“殿下,還愣著做什麼,您不是著急見到如煙姑娘嗎,蘇嬰終於明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什麼狀態了。”
“這詞用得好,是有些日子沒有見過了。”
“有些日子?怎麼會,殿下您連如煙姑娘身上的味道都記得了,這關係非比尋常。”
“隻不過是如煙用的胭脂水粉重了點。”
“說實話,蘇嬰跟如煙姑娘的交情還算可以,可是就沒有記住人家身上的味道。對了,不知殿下是否能夠聞出蘇嬰的味道?”
“蘇嬰兄可真會說笑,如果蘇嬰兄是女子,擦些胭脂水粉,說不定可以,但是現在確實不行。”
“殿下,此話當真?”
“當然。”
宇文墨從小天賦異稟,對氣味敏感,隻是蘇嬰很奇怪,沒啥特殊的味道,可他要是女子的話,少不了胭脂水粉,自然可以區分。
“殿下,既然順路要不您帶我一程。”
“我今日可沒坐馬車,隻能靠雙腿。”
“那算了,我還是改天去吧。”
“你怎麼又不去了?”
“我去不是添亂嗎?你要跟如煙姑娘親親我我,我去了不是電燈泡。”
“電燈泡?”
“就是打擾你們,我可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
“這說的什麼話。我可是拿你當兄弟啊。”
“無福消受。”
“蘇嬰兄你今天火氣夠大的啊。如煙還是很歡迎你去的啊。”
“殿下,您彆說了,再說下去太陽就下山了,您快去吧。”
蘇嬰一邊說著一邊把宇文墨往外推,順勢關上了門。
“蘇嬰兄,你真不去?”
“不去了。”
“那我可走了。”
“走吧,如煙姑娘快等不及了。”
宇文墨可從來沒有這麼聽話過,聽到之後直接走了。
門外沒有任何動靜之後,蘇嬰開門:“沒有良心,說走就走,可惡。”
“公子,是您讓殿下走的。”
“我讓他走就走啊,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聽話,如煙如煙,整天就是如煙。”
“公子,您吃醋了。”
“吃醋,怎麼可能,我隻是覺得一個好好的太子什麼正事也不做,就知道去宜春苑。”
“公子莫生氣。”
“秋水,走,咱們也去看看。”
“公子,您不是說不去了嗎?”
“我那是說不跟他一起去,可沒說我自己不會去。”
“公子英明。”
“杉原,你這是在做什麼?”
杉原正在大堂搗鼓些草藥。
“嫣公主,這可是奕哥哥這兩天的成果。”
“這是什麼啊?”
“藥膏啊。”
“什麼藥膏,這麼難聞。”
“我也不知道,我也隻是個幫工。”
“你不覺得難聞嗎?”
“我已經在這磨了一個時辰了吧,興許是麻木了。”
“你也真是聽話,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咱不乾了。”
“嫣公主,我還是繼續乾吧,反正仁和堂這幾天歇業,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我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