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就不好奇李家與柳家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好奇,但我不會問,等你想說了自然會告訴我的。”
“太子殿下,不知您對我這個盟友是否滿意?”
“目前為止還行,以後看你表現。”
“相信李佑不會讓您失望的。”
“李佑公子,不知你的意思是否可以代表李尚書的意思?”
“家父對蕭國的忠誠日月可鑒,太子殿下是蕭國的儲君,您說可以代表家福的意思嗎?”
“哈哈,那是極好的,來乾杯。”
“殿下,您今天已經喝了半壺酒了。”
“無事,今日高興嘛。”
“李佑公子,你今日的心願已經達成,殿下不勝酒力,還請李公子早些離去。”
“這是要趕人走了嗎?”
“李公子,殿下的狀況你也看到了。”
“好吧,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找找彆的姑娘。”
“李公子,作為暫時的盟友,奉勸一句:遠離媚娘。”
“如煙姑娘這是在關心我嗎?”
“為了我們能夠繼續合作下去,請聽取我的意見。”
說完如煙將門關上了,李佑看著緊閉著的門,笑了。
看來她還是關心我的啊。
“姑娘,殿下已經走了。”
“走了?”
“殿下留下一句話。”
“什麼話?”
“殿下說:李佑是一個極好的人。”
“我知道。”
“姑娘,您怎麼啦?”
“沒事,你去忙吧,彆忘了明日的花燈節。”
“嗯嗯。”
“離歌,蘇嬰去哪裡了?”
宇文墨一出來就尋找蘇嬰的下落。
“殿下,蘇嬰公子已經回去了。”
“回去了?他竟然這麼放心?”
“殿下,不是您不讓蘇嬰公子進去的嗎?”
“要你提醒我?”
“殿下,要不咱去仁和堂看看?”
“離歌,最近你怎麼總喜歡往仁和堂跑?”
“我嗎?”
怎麼變成我了?明明是你好不好。
“既然你這麼想去,那咱們就順路去一下吧。”
“好。”
“嬰哥哥,你去哪裡了,剛才柳家來人了,急匆匆地就把凡哥哥帶走了。”
“帶走了?”
“是啊。我可是聽說柳芘逖的病越發嚴重了,柳承會不會遷怒於凡哥哥啊。”
“杉原,你什麼時候這麼杞人憂天了?”
“不是啊,方才你們都不在,恰巧隻有我看到了,來了人直接將凡哥哥帶走了。”
“這麼嚴重,嫣公主殿下呢?“
“他們兩啊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學習藥理吧。”
“你是說嫣公主和兄長。”
“嗯。”
“可以啊,小杉原。”
“那是必須的。”
“好了,彆得意了,正事要緊,嫣公主知道這件事情嗎?”
“哎呀,我正好是要去找嫣公主求助的,一岔就忘了。”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過去啊。蘇嬰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步伐。
“什麼?這麼嚴重?看來柳芘逖是不行了。”
“現在不要換柳芘逖是死是活了,當務之急是柳承相對李凡兄做什麼?”
“嬰兒,不必著急,李凡畢竟是大夫,隻要柳芘逖還有一口氣在,柳家就不敢把李凡怎麼樣?”
“要是柳芘逖死了呢?”
“你覺得如果柳芘逖真的死了的話,柳承還會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