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思考片刻。
趙永康緊接著又皺起眉頭,對身邊的寸頭男大秘問了一句:“許峰從省城回來了嗎?”
許峰去省城的事情,趙永康作為南陽市的老二,自然是知道的,但之前並沒有多問。
“那小子現在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因為害怕被我們報複,所以逃往省城躲禍去了?”
“逃?!”
趙永康淡淡一笑道:“你現在就去安排,將許家的房子連夜推了,讓他的父母無處可去,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對自己父母不管不顧?”
“不過,萬事都還是要保持謹慎,特彆要小心葉家的人和一把手的注意,免得葉家的那個小丫頭再出現。”
“這樣,將拆遷款一分不少的給許家打過去,這樣就名正言順了,即便一把手和葉家知道了,也不能多說什麼。”
“趙市做事,就是滴水不漏,我立刻就去辦!”
男秘書拍了一句馬屁,
便轉頭而去。
一個半小時後,男秘書拿著公文,帶著七八個人,以及兩台挖掘機,轟轟轟的開來了許家門前。
“把人和物品全部扔出去,給我推倒!”
那七八個瑞龍集團的拆遷隊,立即跟強盜一樣的衝了進來。
許誌平和他老婆一聽,頓時慌了:“你們這是做什麼?
你們想乾嘛,還有王法嗎?不要任我家的東西啊。”
“你家裡的錢都拿到了,這是按照規定拆的,還不快走,是想對抗規定嗎?”
“推!”
男秘書招手下令。
拆遷隊的七八個大漢,也不理會許誌平和妻子的怒火和呼喊,直接將許母從門口拖了出去。
又將許誌平從沙發上拖到輪椅上,直接按住,抬了出去。
緊接著,又將院子和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往外麵劈裡啪啦的丟出。
鄰居家的林子皓,與許峰從小關係不錯,剛從外麵上班回來,見到這一幕,急忙跑過去:“你們這是乾嘛?就算補償了,也會有一個緩衝的時間,不能用武力解決!”
林母聽到動靜,也從家裡走了出來,走過來製止。走到了許母的麵前,想要將兩個人推開。
“叫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四個拆遷隊的流氓,直接將林子皓按在地上暴揍一頓。
周圍的其他鄰居,則是冷眼旁觀,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許母哭喊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你們拆就是了。”
許誌平氣急敗壞地說道:“你
們要再敢動手,我就報警。”
“報警?”
男秘書冷笑一聲道:“這可是已經打了款的,按照正常程序在拆遷,你們不搬,這就是惡意阻撓南陽市的新規劃,新建設!你報警試試,直接叫局長來,看他見了我,是拘留你還是拘留我?”
轟隆隆。
不到十分鐘,許家自建房倒塌,灰塵四起。
許母在林母的攙扶下,淚眼婆娑的收拾著自己的被扔出來的東西。
臨走之時。
男秘書又叮囑了一句:“讓許峰那小子,趕緊給我滾回南陽市,否則,我今晚就拆了你家的房,那都是輕的,到時候,恐怕有人來拆了你們這兩把老骨頭,可彆怪我沒跟你們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