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元先生,還請你施展神通,救我父親一命!”安倍小次郎朝著土元渾二,深深的鞠了一躬,懇求道。
“二爺放心,老朽定當竭儘全力!”土元渾二說完,從隨身的布包中,取出了銀針。
“二爺,我要以銀針,刺激老家主的穴位,同時以藥物輔助,來治療老家主的病症,不過此過程,萬萬不能受到打擾,還請你等退避!”
“好,我們就在外邊等候,土元先生,一切拜托!”安倍小次郎說完,帶著許峰和其他人,走出房間。
許峰自始至終,沒有說話,不過內心卻對土元渾二的醫術,感到有些失望。
從土元渾二診斷的過程來看,他的醫術很一般,而且治療的方法,也太過時了。
如今的中醫,早已經將針灸與藥物結合,以氣禦針,哪裡還需要將銀針長時間留在病人的體內?
看來,這個所謂的漢醫泰鬥,確實有些夜郎自大。
眾人等在房間外,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房間的門,才咯吱一聲打開。
土元渾二帶著一絲疲憊,走了出來。
“土元先生辛苦,我父親他怎麼樣了?”安倍小次郎趕忙迎了上去,緊張的問道。
土元渾二輕歎一聲,臉上閃過一絲黯然。
“二爺,老朽已經竭儘全力,但是否能夠治好老家主,還需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哦?”安倍小次郎聞聽,不由的眉頭一皺。
“土元先生,你的意思是,我父親他……”
“唉,老
朽隻有五成把握,如今治療已經完成,一切隻能聽天由命。”
“這……”安倍小次郎頓時一陣失落,如果連土元渾二都救不了自己的父親,那整個櫻花國,恐怕就無人能夠救治了。
“二爺,如果三天之內,老家主能夠醒來,便無大礙了,否則……”
“否則怎樣?”安倍小次郎緊張的問道。
“否則,就準備後事吧。”土元渾二歎了口氣,有些無力的說道。
“這……”安倍家族的人,全都沉默了,土元渾二的話,無異於給他們判了死刑。
“哦,對了,二爺,不是還有這位許先生嗎?不如讓他也試試,說不定能夠出現奇跡。”
土元渾二忽然一臉戲虐的看向許峰,陰陽怪氣的說道。
剛才,他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見許峰如此年輕,料定許峰醫術不咋地,是以才有此一說。
而且,他對自己的醫術極為自負,認為整個櫻花國,都無人能出其右,更彆說一個華夏來的年輕人了。
他讓許峰出手,實際上是想看著許峰出醜,同時向安倍家族證明,他土元渾二已經是醫術最高之人了。
如果許峰治不好,那麼他也能對許峰狠狠踩上兩腳!
“許先生,我父親就拜托你了,您看能治嗎?”安倍小次郎朝著許峰,深鞠一躬,懇切的說道。
此刻的安倍小次郎,已經把許峰當成了救命稻草,雖然他對許峰的醫術還抱有懷疑,但事到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
馬醫。
許峰點了點頭,不過卻並未急著進去為安倍長鳴診治,而是淡淡看了土元渾二一眼。
“土元先生,你剛才說,我們大夏的中醫,不如你們櫻花國的漢醫,是嗎?”
土元渾二聞聽,則是輕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