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脫了。
如此豪放果決的做派,反倒是把許峰給搞懵逼了。
他還以為倆人要持續拉扯一番,最終對方哭哭啼啼的在他引誘下,透露這一堆寶貝中真正的頂級重寶。
可讓他猝不及防的是。
不愧祖上五代土生土長的南洋人。
骨子裡某些觀念,確實和風氣偏保守的大夏出現迥然不同的本質。
這一豪放舉動,反倒是把許峰給逼到了牆角。
他對陳香書身體有興趣?
當然,身為一個男人,若說對那火辣身材一點想法都沒有,才不正常。
可這不是眼下重點。
他威脅要脫陳香書衣服檢查,既不是為了占便宜,也不是為了清理她身上某些能夠讓陳慶海追蹤的特殊印記。
純粹是為了逼她屈服,老實交代這一桌寶貝中,是否藏有頂級重寶。
可陳香書這一舉動,卻讓許峰一時間有些慌了手腳。
“你這一舉動,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父親的這些藏品中,有某個重量級至寶?”
關鍵時刻。
許峰轉瞬之間,瞳孔微微一凝,語氣驚咦道:“甚至於這件至寶能讓我威脅到你父親?”
否則,他無法理解陳香書的舉動。
在西方文化下,固然對裸露身體相對而言,會沒太大羞澀。
可主動躺在沙灘上當眾曬日光浴,和被迫麵對一個陌生人脫光衣服,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有一句老話說的好,主動給,和被迫給,那是不同概念。
陳香書如此果斷的豪放舉動。
與其認為是一種文化上對裸露身體坦蕩。
倒不如說是以一種犧牲,來保守一個更大的秘密。
“哼!”
陳香書冷然相對,毫無動容。
似乎許峰猜錯了。
她仍舊沉浸在被迫脫衣的巨大恥辱與憤怒之中。
“來,先喝下這個!”許峰見狀,從口袋取出一個存放藍色液體的塑料瓶。
陳香書脫衣的動作一滯,目光驚疑不定的盯著許峰。
許峰坦誠道:“不用害怕,隻是一種強效春藥,無毒無害,更無任何副作用。”
“你……你不得好死!”
剛剛脫下夾克下灰色緊身T恤的陳香書,無比憤懣的將其一把狠狠砸在許峰臉上。
然後就像是個委屈的小女孩一樣,撲通一聲無力跌坐在沙發上。
委屈的豆大淚珠,吧嗒吧嗒從眼窩中滑落。
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委屈。
可對許峰而言,最引人矚目的,卻仍然是她那對無比醒目的傲人車燈。
“不愧是混血兒。”
聽著許峰情不自禁的感慨。
陳香書下意識的怒瞪一眼許峰,一見這個混蛋居然正在色眯眯盯著自己胸口津津有味的欣賞。
陳香書那叫一個怒火中燒。
可讓許峰猝不及防的是,緊跟著,陳香書箭步前撲,一把抓起桌上的丹藥,就往自己嘴裡塞。
“這樣就沒意思了啊!”
許峰見狀,眉頭掀動,不緊不慢伸手掐住陳香書後頸。
活像是拎雞仔一樣,將她提了起來道:“我希望在你麵前保留最後的紳士,希望你也能給我這個機會,老實說吧。”
“……”
陳香書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吃力仰頭怒視許峰良久後。
但最後,終歸還是悻悻垂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