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滿意地打個嗝,速度飛快地從她眼前掠過。
掌櫃的才坐定,就見一道黑影朝他襲來。
他本能地伸出手,一片冰涼,帶著絲刺痛,手背上就已經多出幾個牙印子。
“嘶——你這該死的蛇!那姑娘人呢?”
柳歲站在樓梯口,自上而下睥睨著他,眼神是說不出的寒涼。
今天如果換了彆的蛇,掌櫃剛才那一下,足以要了蛇命!
又是個扮豬吃虎的玩意!
“咬一下就不裝了?我倒想知道好好的一個客棧為何種西域的腐屍草?掌櫃不如上來解釋一下!”
掌櫃一滯,神情明顯有些閃躲。
“姑娘說的在下聽不懂,那花就是為了添些樂趣,若是冒了什麼旁的草啊花的,我也是不知的。”
“塗山咬他!”
塗山歎了口氣,張嘴,掌櫃一跳三尺高!
“啊啊啊,完了,我中毒了!”
屁股處的褲子已經破了兩個洞,正汩汩往外冒著血。
“老實交代留你全屍,不說,讓你死無全屍!”
一路顛簸,好容易能安生睡一晚,偏這些人跟狗皮膏藥似的,怎麼甩也甩不掉。
景昭辰自是早早聽到了動靜,隻是這會柳歲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他才好挨個房間檢查。
細細搜尋下來,倒真有了些發現。
隻等柳歲處理完來瞧瞧。
掌櫃獰笑,不懷好意打量她。
“一個臭丫頭也敢壞老子們的好事!瞧著方才那位郎君對你也不上心,不如從了我,好叫你知道知道欲生欲死的感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