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番外(2 / 2)

之前那個公子哥兒又來糾纏她,但她的態度已經變了,還很疏遠,對方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身邊不缺女人,所以領會到她的意思就退開了。

很快,他又找到新目標。

蕭綺就一個人坐在沙發裡吃東西。

但不一會兒,又有其他異性靠過去,蕭綺又跟對方聊了起來。

她可真是“來者不拒”,這樣的習慣真不好,在一些男人看來,這不是隨和的表現,而是容易上手的信號。

他得找個機會提醒她。

……

到了大一的下半學期,薑禹的小型彆墅終於可以入住,但他行李不多,幾乎都是曲雅容讓助理在張羅,前前後後拾掇了一個多月。

也就是這一年,他第一次胃痙攣,自此留下個病根兒。

在和蕭綺見麵那天,他的胃也有點不舒服,蕭綺就一直照顧他,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連親吻都沒有,他有點蔫兒,就枕著蕭綺的大腿病懨懨地躺著。

也就是從這一次,他在蕭綺的印象裡落下個“嬌貴”的屬性。

他解釋說自己身體一向不錯,隻是剛好被她撞到生病。

但兩次之後,他又覺得這樣似乎也不壞,他病了,她就會照顧他,圍著他轉,給他溫暖,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不過待他好轉之後,他又忍不住告誡蕭綺,她喜歡照顧弱者的習慣也不太好,需要適時收斂,否則會被一些有心人士利用,再說她也不算是“強者”,連自己的事情都操心不過來,怎麼還有心力去獻愛心?

這番說辭蕭綺當然不會聽,她還覺得薑禹嘮叨。

其實薑禹也明白本性難移的道理,如果蕭綺這麼容易聽勸,也就不會對他噓寒問暖了,這一點也有利於他索取關懷。

……

差不多臨近暑假前,兩人有了第一次,就在薑禹的小彆墅裡。

蕭綺成年後名下也有房產,隻是還沒有脫離父母單住,最近又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個套間,還在整修。

蕭綺對於薑禹可以單住十分羨慕,主動過來的次數也變多了,雖然大多時候他們不是一起看書,討論知識點,就是在打遊戲。

蕭綺喜歡挑戰高難度的遊戲,但手又跟不上,就是所謂的那種“又菜又愛玩”,每次被K.O都要叫喚,氣得踹腳,但很快又會拿起手柄再來一輪。

如此一輪接一輪,她都要被怪打哭了,還在繼續。

薑禹說幫她,然而當他把怪打死了,蕭綺也不高興,她說完全感受不到樂趣,她要的是自己創造的成就感。

薑禹說:“可你隻創造了挫敗感。”

蕭綺又好氣又好笑的打他:“你彆小瞧我,我肯定能揍死它!”

然後她又說要學習薑禹的打法,回到家裡還練習了好幾個小時。

隨即她又一次來彆墅,當著薑禹的麵打給他看。

當那隻怪哀嚎著原地爆炸時,蕭綺也得意地轉過頭,抬高下巴,趾高氣昂地說:“看見沒有,我就說我可以!我是沒有天分,但我後天肯努力啊!”

事實上幾年後蕭綺就會知道,有些事再努力也是有上限的,勤能補拙,但隻能補小拙。

薑禹沒有潑她冷水,隻微笑地看著她,隨即就著她抬頭的姿勢吻上去。

蕭綺驚訝了一瞬,大概沒想到為什麼他突然“發情”,但很快也投入進來。

這一次,兩人上樓去了臥室。

蕭綺中間還提醒過,要做措施。

結果,薑禹的床頭櫃裡已經準備好了,他是早有預謀。

但在蕭綺看來,整個房子都是曲雅容張羅的,兒子成年後單獨住,難免會有一些私人“活動”,準備點小雨衣是很正常的。

他知道,她一直饞他的身子,但她還有點小顧慮,所以隻是停留在“饞”的階段。

這件事在她的認知裡,八成也是她勾引了他,畢竟第一次親吻是她主動,來彆墅也是她提議。

嗯,這樣也好,他就當那個被動的,“可憐”且“嬌貴”的薑禹好了。

也就是這一天,她第一次叫他“阿禹”。

她的眼睛像是能滴出水,她的嘴唇紅紅潤潤,他第一次感受到那樣強大的滿足感,身心皆是。

然後,她說了一句讓他啼笑皆非的話:“雖然你不需要我負責,我也負不了,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會對你好的,阿禹。”

薑禹先是笑,隨即心情就開始下落。

是啊,他們之間隻能暗中來往,這隻是一次小插曲,她還要趁著走進“聯姻牢籠”之前多談幾次戀愛,努力享受自由生活,而他也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和衝動利用她罷了,待這件事畫上圓滿的句號,他也會相看一個並不算太討厭,勉強可以接受的千金小姐,跟她談妥各自利益。

她給自己設定的未來,就像打遊戲一樣,或許艱難,但她會越挫越勇。

而他要走的是截然相反的路,他不能輸,即便是一時的“輸”,也是為了長久的贏,輸隻是策略,而非結果,他的每一步都不能出錯,直到成為薑家的掌權者。

……

就在薑禹自我說服之後,蕭綺又來了彆墅幾次。

最後一次來,他們沒有發生關係。

蕭綺告訴他,她有一個新的追求者,她覺得人還可以,長得也不錯,她想去談一次戀愛,所以她不會再來這裡。

薑禹維持著微笑,既不挽留,也不規勸,他又一次在心裡自我說服著,這件事他已經非常熟練了。

他知道,如果他說點什麼,做點什麼,蕭綺是拒絕不了的,如果他說他們可以正式交往,公開那種,蕭綺就算有顧慮,也知道該怎麼選。

但他沒有這樣做,這無疑是給承諾,既然做不到履行,那還不如不給。

他隻是說:“那就保持聯係。”

蕭綺也笑了:“好,保持聯係。”

她很瀟灑地走了,他的心情糟糕了很久。

他許多天都沒有聯係她,因為按照過去的經驗,蕭綺會發信息跟他分享。

但這一次,她沒有。

她很有原則的做到了“專一”——一次隻對一個人。

但有時候薑禹也會想,她是在強求自己這樣做,還是因為太投入,根本忘了其他人的存在?

薑禹花了一點時間做自己的工作,從開始的不爽,到後來的接受,再到將注意力抽出來放在工作和學習上,想起蕭綺的次數也越發減少。

他很滿意這樣的成果,甚至想過或許上次見麵,就是他們最後一次交集。

幾年之後,他們各自走入婚姻,可能還會在社交場合上遇見,碰一杯酒,說兩句話,對外宣稱“不熟”,也就是這樣了。

但他是知道她的,她一定會在心裡得意,是她拿走了他的第一次。

想到這些,薑禹笑了笑,很快就熟練地將和蕭綺有關的思想隔絕開,就像是在大腦裡裝了一個屏蔽器,進而開始接收郵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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