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直到看不見油汙。
陳誼表現得很自然，沒有拒絕。
沈小薑擦完，陳誼就雙手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看牆上的菜單，“有什麼推薦的嗎？”
沈小薑認真思考了幾秒後說，“我和佳寶來吃的比較多，她一般點三鮮的，我點薺菜的。”
陳誼思考了一會兒，舔了一下嘴唇，“我和你點一樣的。”
沈小薑看了一眼陳誼沾了水光的唇，連連點頭。
等餛飩的時間裡，兩個人有點沉默。
各有各的心思。
“你剛剛，為什麼叫我？”沈小薑率先開口。
陳誼柔聲軟語道，“一看見你就想叫你。”
這話是陳誼慣用的撩撥伎倆，沈小薑有點接不了。
她到底，在期待什麼呢？
陳誼又說：“那，你剛剛為什麼要強調我是小姨，而且還是你閨蜜的小姨。”
“因為，這是事實啊。”沈小薑從不拐彎抹角，“不然，我應該叫你什麼？”
陳誼沒有急著回答。
沈小薑有點賭氣道：“難道，叫你‘認識的人’？”
陳誼的眼眶微微放大，突然猛地縮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你是不喜歡院長說的話？”
“對啊，我覺得，我們好歹見了這麼多次了，說是認識的人有點......”沈小薑用筷子戳麵前的醋碟。
“那你想叫我什麼？”陳誼也掰開一次性筷子。
突然，她用自己的筷子夾住沈小薑的，低垂的眼眸緩緩抬起，咬進嘴裡的下唇彈了出來，飽滿誘人。
“啊？”沈小薑抬頭，視線不偏不倚，再次落在陳誼的唇上。
那裡，看起來，好軟，好好親。
陳誼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
接著，她湊近了點，語速很慢，似乎每一個字都浸滿了酒精，醉人的很，“那，你覺得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