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之前隻是自嘲為拐杖,但現在他聽明白了,原來顧清雪的媽媽,就是拿他當拐杖的。
現在,拐杖沒有價值了,就該踢掉了。
“要是你們雙方都沒有意見的話,那就儘快離婚吧,我給你們兩天時間!”
“另外,如果不想爺爺奶奶身體有事的話,就悄悄瞞著他們,把事情處理好。”
從彆墅裡出來,江凡和顧清雪相顧無言的上了車,朝著顧家老宅駛去。
在車上,兩人都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一下車,麵對顧老爺子和老太太,兩人又是一臉和諧的樣子,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回到房間,顧清雪收到了消息,一條長長的消息。
“顧總,我們按照您要求的,去對小果果這個人的身世進行了調查,但奇怪的是,方圓附近的村莊,我們都進行了走訪調查,但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結果,查無此人!”
“就連那個墳墓,也沒人知道其墓主的真實身份。”
看完消息,顧清雪不由得怔了怔。
之前江凡帶她去看小果果墳墓的時候,她已經打消了對小果果的懷疑和顧慮,可葉問塵被打傷一事,凶手一直懸而未決,對小果果的懷疑,再次生根發芽。
在這個念頭的驅使下,她想來一次徹底的調查,也好讓自己,徹底斷了這個念頭。
可沒成想,這不查還好,一查下去,反而是讓事情的懸念,更深了。
根據調查結果來看,小果果很有可能沒死。
江凡在騙她!
在聯想到江凡,對於離婚一直都是不抵觸的態度,很難不讓人多想。
打開窗,江凡正在老宅的院子裡鍛煉。
確切的說,是在練強身健體功。
江凡平時就有運動的習慣,這些又堅持不懈的練習強身健體功,肌肉線條更明顯了,汗水順著肌肉線條流下,散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
顧清雪目不轉睛的看了幾分鐘,最終還是把打算對江凡的質詢咽了回去。
兩人的婚姻狀況已經如此之糟糕了,這個節骨眼上如果再起矛盾,隻會讓關係破裂的更快。
“鍛煉的差不多了就上來休息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都還得上班呢。”顧清雪衝著窗戶外喊道。
江凡擦了擦汗水,上樓洗澡睡覺。
第二天,照常上班。
江凡今天要接診的患者依舊很多,其中絕大多數都是輕症,雖然治病是醫生的職責所在,但江凡不想把精力浪費在輕症病患身上,誰都能治的輕症,沒必要盯著他一個人尋醫問診。
在門診坐了一上午後,江凡向醫院反映了這個情況,並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他想上調掛號費,同時,限定患者。
掛號費由十塊上調至兩百塊,同時,他隻接診病情比較嚴重的患者,如果是輕症患者,讓其他醫師診治。
如此巨大的漲幅,以及這種挑三揀四的態度,自然是遭到了醫院的拒絕。
但江凡的應對態度是,如果醫院不同意,那他就告假。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那醫院絕對是不會慣著的,當天就會辭退,你不乾有的是人搶著乾,三條腿的蛤蟆找不著,兩條腿的醫生遍地都是。
但麵對江凡,醫院就不得不慎重了。
張鳳霞的兒子還沒有治好,江凡的輿論影響也還沒有完全平息,這個節骨眼上,不能輕易動江凡。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醫院最終還是妥協了,答應了按照江凡的意見來。
經過這一變動後,江凡的工作量大幅度減輕。
他隻需要為那些疑難雜症的患者提供診治即可。
“江醫生,我有個患者的情況比較特殊,你幫忙看一下。”下午四點,內分泌科的醫師走進了中醫科的門診室,徑直來到了江凡的桌前。
“我已經讓患者掛了你的號了,而且她的情況,也符合疑難雜症。”江凡改變自己看診規定的事情,醫院內部已經下發了通告,內分泌科的醫師自然也知道這事,完全是按照江凡的規矩來的。
都是一個醫院的同事,而且人家還這麼配合自己的規矩,江凡當然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把患者帶過來吧。”
內分泌科的醫師走到門外,把患者帶了進來。
患者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性,二十多歲的年紀,身材高挑,前凸後翹,一頭酒紅色的波浪卷發斜批在肩,儘顯風情萬種。
她的妝比較濃,粉底肉眼可見的厚,嘴唇塗得紅紅的,但不難看出,她的五官底子還是挺好的,眉眼間都散發著成熟知性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