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笑著岔開了話題,“我去實驗室乾活去了。”
白舒雅點點頭,有些話,沒必要說破,說破,反而會帶來不好的結果。
到了實驗室,技術人員們看到江凡的香腸嘴後,全部都在憋笑。
他們都想笑,但又不敢笑。
江凡倒是無所謂,反正自從他頂著這個香腸嘴後,笑的人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他專心投入到工作中。
儘管前兩次的試驗反饋都很好,但他還是儘可能的在原有基礎進行微調,力求讓產品更完美。
爭取讓產品一上市,就一炮打響。
他們畢竟不是那些大企業,他們耗不起,也無力支持多款產品開發。
第一款產品的表現,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白舒雅很少給江凡施加壓力,但這其中的道理,江凡心裡是有數的。
在實驗室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一點半,江凡下班離開。
經過這一天的代謝後,他體內的毒素明顯被排出了不少,腫脹的嘴唇消腫了很多,舌頭也恢複了知覺,可以吐字清晰的說話了。
回到老宅。
顧清雪還沒有睡。。
她一眼就看出了江凡的異常。
她沒有絲毫的笑意,眼中滿是關心,“你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被細菌感染了?”
“醫生這份職業,救死扶傷雖然很高尚,但畢竟都是在和病人打交道,感染風險太高了,咱們彆乾了,換一份安全點的工作吧。”
江凡還一句話沒說,她就已經幫江凡安排好了後路。
“不是細菌感染,更和病人沒有半毛錢關係,我這個,是被人下藥了才變成這樣的,但已經快好了,最多一個晚上,就可以恢複正常。”江凡解釋道。
“你也彆多想,這都是無關緊要的私人恩怨,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江凡不想讓她乾涉,她自然不會擅自乾涉。
“你為什麼不笑呢,不覺得我這個樣子很滑稽,很搞笑嗎?”江凡故意做了個鬼臉,想讓顧清雪也笑一笑。
多笑笑,對身體好。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他更希望能創造多一份開心。
顧清雪搖搖頭,“我心疼你,笑不出來。”
她也有過很滑稽的時候。
那是她能勉強支撐著身體站起來的時候。
那腿腳不便,走路一扯一扯的樣子,很滑稽,一個不注意,就會摔個屁股墩,或者狗吃屎,當時就有不少人取笑她。
但江凡沒有。
江凡非但沒有取笑,還耐心陪她複健。
看著顧清雪眼裡絲毫未減的關切,江凡聳聳肩,“這個毒素很輕微的,對身體幾乎沒有傷害,不用心疼我,明天一早起來,我就可以恢複如初了。”
“那早點休息吧。”顧清雪說道。
她已經困了,一直等江凡回來。
簡單洗漱一下後,江凡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
江凡來到醫院上班。
他一進科室辦公室的大門,就看到李香芸趴在桌子上,雙手撐著下巴,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江凡,95後,母親李秀英,父親江易,出生於瓦房村水溝組,畢業於本省中醫學專業排名第一的院校,在校期間,獲得過三好學生,先進青年獎項,三年前領證結婚,妻子是顧氏集團總裁顧清雪。”
“八個月以前,以規培生身份入職省中西醫結合醫院,後因專業能力過硬,表現優異,被破例升為主治醫師。”李香芸一字一句的說著江凡的資料。
昨天下班之後,她花了不少時間去查詢江凡的資料。
當然,她這樣做可不是對江凡感興趣,而是想對江凡更多一些了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她是本著對付江凡,才去查江凡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