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走上前,親自為葉問塵切脈檢查。
因為這張醜臉,實在是醜得過於奇葩難看,所以江凡都沒怎麼盯著看,自然發現不了葉問塵的真實身份。
就葉問塵目前的模樣來說,彆說是江凡了,就算是把他親爹叫來,他親爹都認不出來。
一番切脈檢查後,可以確定,病人的情況,和白曉明遞交的資料是吻合的。
隻是有一些細節上的遺漏,比如病人因為整容,注射了一些物質來填充麵部這點,白曉明的資料裡麵就沒寫。
不過這些影響不大。
“你應該提前告訴我,病人是醒著的。”江凡嚴肅道。
他進來之後,看病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一點聲音都沒有,他還以為病人是睡著了,所以才說了那些不好的評價。
當著人家的麵,說人家奇葩,這多少有些不禮貌了。
“沒事兒,這位病人心胸寬廣,他不介意的。”白曉明賠笑道。
江凡點點頭,心想也是。
這位病人如此奇葩,平常生活中,肯定沒少被人議論,所以早就鍛煉出了強大的心理素質,能夠自動屏蔽掉這些不好的議論和評價。
想到這點,江凡還挺佩服他的。
“去拿銀針給我,粗一點的!”江凡吩咐道。
白曉明雖然不知道江凡拿銀針乾嘛,但江凡既然吩咐了,那他就照做。
很快,白曉明就把所有的銀針種類都給拿過來了。
長的短的,粗的細的,一應俱全。
江凡挑了一根最粗最長的。
手持銀針,然後看著病人,“待會兒我用銀針從手指腳趾開始紮針,如果感到疼痛,那你就告訴我一聲,明白嗎?”
病人點了點頭。
江凡隨即一針紮了下去。
從病人的指頭初紮了進去。
如果換做是平時,這樣的紮針,無異於是酷刑,所謂十指連心,這樣紮針是非常之疼的。
但病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好似不是在紮他的手,而是在紮彆人的手一樣。
江凡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病人感受不到疼痛,這意味著,他此處的經絡受損,導致都無法向大腦傳遞疼痛信號。
疼痛信號,是人類規避危險的神經反應。
疼,是一種的不好情況,所以感受到疼之後,人都會產生反應,本能的避開。
但眼下,這個病人正在喪失這種神經反應。
江凡抽針,又紮針,這一次,他往前了一點,紮在了病人的虎口位置。
病人還是沒有反應。
他繼續向前,在病人的手臂上不停紮針。
病人一直都沒有反應。
江凡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葉問塵也看得越來越心慌。
他是真的一點兒也感受不到疼痛!
這種情況的嚴重性,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很糟糕。
感受不到疼痛,沒有反應,那這手,跟沒有有什麼區彆?
他現在,隻能寄希望於江凡的醫術能夠把他治療好。
如果是平時,他巴不得江凡是個庸醫,越傻逼越好,但現在,他現在江凡是個神醫,越牛逼越好。
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一股劇痛窒直襲他的天靈蓋。
刹那間,他感覺自己的屎尿都要被刺激的噴湧而出。
那種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大叫出聲。
但為了不被江凡聽出來異常,他不敢出聲,而是不停的擺動著腦袋,用腦袋的反應來告訴江凡,他感受到疼痛了。
此時,江凡已經紮針到了他的肘窩。
看到他有反應,江凡臉上的凝重之色,這才有所緩和。
知道疼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