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們都是吃飽了才掀翻桌子的。
她看向林凡，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他知道怎麼讓她放鬆下來，也知道她在想什麼，給了她一個台階下。
到了公司後，林凡沒待多久就又離開了，駕車前往警察局找許清雪。
“你怎麼來了？”許清雪見到林凡，有些驚訝。
“本來還想等會兒打電話問問你昨晚的事呢。”林凡解釋道，同時關上了門。
“你這是要乾什麼？”許清雪警覺起來，提醒他這裡是警察局。
“彆胡思亂想了。”
林凡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你還可能完好無損地從梅城回來嗎？”
許清雪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但仍嘴硬：“誰知道你是不是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我是有正事。”林凡說著，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件琥珀藝術品。
“這……”
許清雪走近細看，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這是真人？”
“嗯。”林凡點點頭，接著又拿出了十幾個類似的物品。
辦公室裡頓時擺滿了這些形態各異、全身赤裸並被琥珀封存的屍體，顯得異常擁擠。
即使見慣了各種場麵的許清雪，麵對這些屍體也感到一陣寒意。
不是因為它們恐怖，而是那種驚悚的感覺讓人難以平靜。
“這些都是昨晚那個人殺的。”林凡語氣沉重地說，揭示了這些琥珀中保存的秘密。
林凡輕聲說道：“他殺了人，還把屍體變成了藝術品。”
許清雪憤怒地吼道：“這混蛋，真該死！”
“沒錯，他確實該死。”
林凡表示同意：“不過，今天我來找你是有彆的事。我想請你用你們的係統查一查這些人的身份，找到他們的家人。”
許清雪簡短回應：“行。”
“你有線索嗎？”她接著問。
“沒有具體的線索。”
林凡說：“你可以先聯係老盧，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信息。如果有，找起來會容易很多；如果沒有，我們隻能慢慢來，儘力而為吧。”
許清雪環視四周，然後喊道：“小李，你們幾個進來！”
“來了，頭兒。”小李他們應聲而入，驚訝於房間裡突然多了很多人。
“把這些都移走，讓老陳他們過來取樣，在數據庫裡查找匹配。”許清雪下令。
小李他們愣了一下，有些猶豫。
“去找些白布，先把他們包裹好。”
許清雪補充道：“死者為大，我們應該尊重他們。”
“明白。”小李幾人迅速行動起來。
“那些家夥真是罪大惡極。”許清雪咬牙切齒地說。
“你做了一件好事，林凡。”她轉向他說。
“彆誇我，不然我會驕傲的。”林凡開玩笑道。
“好了，不打擾你了，我去去就回。”他準備離開。
“等等，再坐一會兒吧。”許清雪挽留道。
“不舍得我走？”林凡打趣道。
“你想哪兒去了，等他們處理完這些屍體你再走。”
“真的嗎？堂堂大隊長還會怕這個？”林凡裝作吃驚的樣子。
“誰說的，我是憑本事上來的。”許清雪反駁。
“這些不是普通的屍體，我隻是覺得有點奇怪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