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善以為自己聽錯了，“百分之十光速？三萬公裡每秒？”
“以這個速度，豈不是一千秒就能到狐族祖地，那還走什麼躍遷通道？”
“不行的，不行的。”塗山染柒連忙擺手，解釋道，“如果我實力還在，或者星空戰艦有彈藥能源庫存，那倒沒事，但現在的我就比普通人強一點，星空戰艦受協議限製不被允許裝載彈藥，隻能當座駕。”
“這種情況下乘坐星空戰艦回去完全是送死，或許用信仰可以擋一擋，但是，太得不償失了，我好不容易收集的……”
“為什麼會遇到危險？”林善不解道，“從黑暗空間裡走，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黑暗空間？”塗山染柒一臉疑惑。
林善見她的表現就知道，她們狐族並不叫‘黑暗空間’，‘黑暗空間’隻是他自己取的名字而已，每個種族應該都有自己的叫法。
“就是序列8都可以打開的空間，那個空間裡麵黑漆漆的。”林善嘗試用通俗易懂的方法解釋。
“你是說‘空獄’？”塗山染柒恍然道。
旋即又是擺了擺手道，“肯定要走空獄呀，但是速度達到一定程度，就會擺脫淺刻度的空獄，陷入更深刻度的空獄，以天空戰艦的速度，肯定會陷入刻度6的空獄。”
“到時候艦毀人亡都是輕的，永遠的陷在裡麵可能性更大。”
塗山染柒這一番話算是徹底解決了困擾林善多年的疑惑。
所謂的黑暗空間和更深層的空間，原來是以速度為劃分的，當速度達到某種程度之後，會自然而然的陷入深層空間。
星空戰艦有進入刻度6空獄的速度，卻缺少維持正常航行的實力，按照塗山染柒的意思，刻度6空獄，應該就是序列6的速度才能抵達的，她的信仰力量竟然可以抵擋序列6……看來還是小看她了。
就在這時。
星空戰艦開始晃動起來，輕微一顫，周圍的空間立即黑了下來。
戰艦再次變得透明起來，林善看向周圍，可以肯定這裡就是黑暗空間，也就是塗山染柒口中刻度8的空獄，戰艦什麼都沒做，自然而然的就進入了黑暗空間，果然是用速度來突破的。
“如果在外界戰鬥，速度超過了外界承受範圍，是不是會直接陷入空獄中？”林善看向塗山染柒問道，他現在如同一個提問機器，想要解開心中所有的疑惑。
對於林善的問題塗山染柒幾乎是知無不言，在她看來，這些都屬於常識，而且還能顯得她比較博學，每次回答問題時，她那蓬鬆的尾巴都在左右搖晃，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很愉悅。
林善喜歡問各種問題，塗山染柒喜歡展現自己的博學，兩人簡直就是一拍即合。
“這種情況隻有序列7才可能出現，但是生物和戰艦不一樣，生物短時間內速度超頻，外界空間是可以承受的，不會出現……打著打著人就消失了的情況，如果想長途趕路，長時間停留在外層空間肯定是不行的。”
“正因為這樣，低序者趕路和高序列趕路永遠都不可能撞在一起，不會出現那種低序者和高序者相撞，低序者被隨手滅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