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中年男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剛剛是您在跟我說話？”
“您是...剛剛在事務所裡的那位大人？”
“沒錯。”林善點頭，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你是不是很缺錢？”
中年男人沉默了片刻，隨後點了點頭，“是的，我缺錢，大人有什麼需要，如果我能做到的隻管吩咐。”
一位序列7突然找上他，還問他是不是缺錢，目的已經非常明顯了，他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價值，值得一位序列7拉攏。
他們雖然住在一同座城市，卻身處兩個世界，理論上...永遠都不會產生交集。
但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這是機會，必須抓住。
“聰明。”林善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我剛到這座城市，對這裡的一切都很陌生，而且我也沒有時間處理雜事，所以，我需要一位管家，忠誠的管家。”
“我叫齊濯，靈蛾族，在這裡生活了四十多年，對閃族的一切都很熟悉。”齊濯躬身道。
“你需要什麼？”林善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要我靈蛾族的傳承序列，‘蛾火’。”
“超規格序列？”
“不是，但若是被我靈蛾族人掌握，其威力堪比超規格序列。”
“可以用錢買？”
“是。”
“多少錢？”
“1000萬源幣。”
林善眉頭微皺，序列9的魔藥賣一千萬源幣？
這個價格買一份完整的序列8魔藥都夠了。
“是我父親賣的。”齊濯低聲道。
“你父親為什麼不直接給你？”林善問。
羅莎·卡羅剛剛說他的父親曾經是事務所的高級會員，他消費1,000萬源幣也隻混了個最低級會員的頭銜，成為高級會員需要消費多少？
他父親本身的實力，應該不止序列7，這也是促使林善找上他的原因，幾千源幣對事務所來說，就是灑灑水，他們隨便抹個零都不止這個錢。
這人能三番五次的找事務所借錢，額度還如此的低，更奇怪的是，事務所願意不厭其煩的借給他，這事情本身就透露著蹊蹺。
齊濯本身和事務所一定存在某些聯係，或者他父親和事務存在某些羈絆。
雖然他父親已經死了，但這其中一定還有某些線是連在一起的。
隻要將他留在身邊，有些東西不需要林善問，時間到了自然會解開，或許會對自己以後的計劃也有幫助。
退一步來說，林善現在的確需要一個管家，眼前這個人也正好合適。
齊濯苦澀道，“不知道，我出生的時候就沒見過我父親，母親在我成年的時候也離開了，臨走前，她和我說那份‘蛾火’是父親留給我的，前提是...我能以普通人的身份湊齊一千萬源幣，並買下它，如果做不到，就隻能去鋼鐵大陸過普通人的生活，她還告誡我...千萬不要服用普通魔藥。”
“也就是說，你母親還活著？”林善嗅到了陰謀的味道，這事越來越不簡單了，他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又被卷入了未知的事件中。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林善抬頭望天，擁有‘占卜’序列的他，對命運存在一種莫名的感知，就在剛剛，的確有無形的命運絲線纏住了他。
“嗯...不知道，那天她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