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支付。”
羊皮紙：【你現在的位置為人圈和室女中間的荒蕪區域，往南走193萬光年抵達室女邊界，往北走6光年抵達人圈邊界，再往人圈中心區域走五萬光年抵達神廊內。】
林善用手攪弄溪水的動作突然止住。
聲音中帶有一絲顫音，“你說什麼？”
羊皮紙：【你現在的位置為人圈和室女中間的荒蕪區域，往南走193萬光年抵達室女邊界，往北走6光年抵達人圈邊界，再往人圈中心區域走五萬光年抵達神廊內。】
羊皮紙為林善再次複述了一遍。
林善仔細閱讀每一個字，確定自己沒人看錯。
也就是說，他現在和虛空神廊有光年的距離。
他現在手裡隻有一艘光速飛船，先不說這飛船的使用壽命和能源問題，就算這是一艘永動飛船，他也要五萬多年才可以回到神廊，回到人族。
那時候地球都爆炸了，人圈的主人都不知道換了多少次了。
等他回去，還能找到人族？
林善心中著急，但想到這是羽毛筆的手筆，羽毛筆平時挺靠譜，應該不會做這種離譜的事，將他拉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定有辦法讓他通過其它途徑回去。
林善看向腦海中靜悄悄的羽毛筆，期待它拉自己過來是有其它的意圖。
羽毛筆感受到了林善的目標，筆尖輕輕顫了顫，飛到羊皮紙上方。
羊皮紙有意要躲，卻被羽毛筆直接戳在一角上無法移動。
掙紮了幾秒後，羊皮紙便放棄了，紙麵癱軟下來任由羽毛筆施展。
羽毛筆：【這附近有你想要的東西。】
我想要的東西？什麼是我想要的？
林善正在思索時。
羊皮紙紙麵輕輕一抖，將羽毛筆寫下的潔白字跡抖散，緊接著，歪斜的黑色字跡浮現：【偉大的羊皮紙已經變得更加偉大，死星上有可以直接躍遷回人圈中心的儀式。】
林善眼前一亮，問道：“死星在哪？”
羊皮紙：【死星位於刻度7空獄，圍繞使徒星係兩光年外的虛軌旋轉，現在距離你21光年，死星正在接近，預計9天後抵達最近虛軌距離你4光年，推演中...現速度無法在9天內抵達4光年外的虛軌，死星圍繞使徒星係旋轉，三年一圈，推薦先前往4光年外的軌道等待，六年後的死星第三次接近再進行登星。】
林善微微點頭，6年直接通過躍遷儀式返回，相比於徒步五萬光年，這個選擇堪稱是神級選擇。
這時，羽毛筆再次再羊皮紙上下出一行字跡。
羽毛筆：【計算死星圍繞使徒星係旋轉的速度。】
羊皮紙：【死星每三年圍繞使徒星係旋轉一圈，旋轉速度約為...12光年每小時。】
羽毛筆：【計算以林善現在的實力，登上死星的成功率，以及在死星上的存活率。】
羊皮紙：【成功率為0.000000001％,登上死星存活率為百分之一。】
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