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福金?
感受到林善鋒芒且不友善的目光，福金嘎的叫了一聲，“乾什麼？”隨後翅膀以不同的姿勢撲騰，“我可是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蠢嗎？”
“哎。”林善輕歎一口氣，不可能是這隻烏鴉。
林善追問道，“‘劫’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有‘劫’？”
“你對‘劫’的定義是什麼？”福金反問道。
“因為外神害怕人族，有一尊外神的最古之神在人族這個群體身上下了詛咒。”林善想了想說道，他當初遇到過一位天夏的天尊，名字好像是叫做姬宜民，他是這麼告訴林善的。
林善停頓了一瞬，又說道，“因為舊日火種來自舊日，是加速世界毀滅的誘因，所以源源不斷的找火種的麻煩，我所知的‘劫’大多來自於源初。”
“詛咒？你這聽的又是哪個版本，詛咒的確有，也和劫有關，但應該不是我們討論的這種劫。”福金低聲笑了幾聲。
“而且，據我所知，舊日會加速世界末日的消息，是舊日故意放出去的，是為了‘聚劫’，所以你的兩個答案都不對。”福金扇動翅膀，飛向旁邊的書架，
“現在的你，的確可以知道了。”福金從眾多書本中抽出一本書遞給林善，“你想知道的應該都在裡麵。”
這本書的封麵上刻著《關於舊日文明超脫計劃》。
書的外觀顯得極為古舊，封皮上的紋路已經模糊不清，邊緣處稍有破損。
一層淡淡的灰塵覆蓋其上。
林善接過書，書很輕。
福金用翅膀遮住自己，吸溜著杯中的酒水，模糊點聲音傳出，“這是神庭在源初第一紀元發行的書，隻有少數人手中有原本，那個時候，就有人預知了今天的局勢，舊日無數文明，一直都在按照計劃一步一步往前，可惜，堅持到現在的舊日文明，已經所剩無幾了。”
“神庭？”林善捕捉到在意的字眼。
“那時候神庭還沒墜落。”福金隨口說道。
“墜落？”
福金抬頭，愣了愣，“什麼墜落？”
“你剛剛說的——那時候神庭還沒墜落。”林善麵露思索，“據我所知，墜落這個詞大多用在深淵，意思是上層空間塌陷或者毀滅，墜入下層空間......”
“也就是說...神庭,有可能並不在灰霧宇宙，神庭在深淵？”林善看向福金。
福金用翅膀擋住自己，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並不理會林善。
林善翻開書頁，書上的文字是精神文字，和序列石碑同源。
書頁的顏色已經泛黃，紙張脆弱得似乎一觸即碎。
林善快速翻閱，整理其中有用的信息。
[神州道統崩塌，世界破碎，人皇以大神通逆轉神州規則，以生逐死，以死換生。]
[神州大陸化作死界，舊日萬民化作詭異。]
[死之極致為生，源初紮根舊日的屍體，吸收舊日的養分，在極短的時間內誕生。]
[神庭諸多神官預言，源初的力量弱於舊日，無法擋下外神。]
[遂開始獵殺源初新神，以世界新誕生的先天神靈為陣心，輔以人皇留下的最後力量，神庭在新生的源初內布下舊日四大先天時間陣法，分彆是太初複蘇陣、無極輪轉陣、神衍輪回陣、歸元重啟陣，以歸元重啟陣為主陣，鎖住源初新生的時間線。］
[四大先天陣法汲取源初本源之力，跟隨源初世界一同成長。]
[開啟四大先天陣法的鑰匙有兩把：源初世界外的人皇屏障完全消失或神庭主動開啟。]
看到這裡，林善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