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很多，但他們不需要直接關注你，隻需要關注命運的軌跡就行。”塗山染柒解釋道，“就像白紙黑字上寫的一樣，隻需要看一眼就能明白現在的情況，簡單明了。”
“嗯...”林善沒有再說話，小口小口的吃著桌子上的菜品。
酒足飯飽後，林善和黃六告彆。
一片漆黑的森林深處。
幾座古堡聳立在夜幕下，時間在這裡凝固。
古堡的輪廓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詭異，密林中的霧氣纏繞在其周圍。
林善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一座古堡的上方，他目光穿透古堡，看向古堡內的場景。
九七側坐在一座光幕囚籠內，姿態優雅。
忽然，林善的視線瞥向旁邊的一座古堡。
心湖中，有熟悉的氣息波動閃過。
王級外神——鑰之主宰者——阿茲摩·迪納斯。
“你還沒死？”
林善出現在阿茲摩·迪納斯身後。
聲音從四麵八方向它襲來，充滿了冷冽的威壓。
阿茲摩·迪納斯猛然轉身，臉上那隻巨大的眼睛瞬間瞪大，布滿了憤怒。
它那兩隻如猿猴般的手臂交叉成十字形，做出防禦的姿態，聲音中帶著難以抑製的怒氣，“封印者！又是你！”
林善沒有多言，他伸出兩根手指。
“啪...”一聲輕響，不可名狀層次特有的‘生命波’立即集束成一股凝實的能量，瞬間穿透阿茲摩·迪納斯的身體。
阿茲摩·迪納斯的那隻大眼睛在片刻的呆滯之後，緩緩合上，身軀無力地倒下。
林善輕輕一揮手，將對方的屍體收了起來。
以後喂給利維坦，可以給利維坦帶來不錯的提升。
‘自然’有規則限製，不可名狀者，不可以對不可名狀者以下的生靈出手。
哪怕是一個普通人，也不能直接碾死，一旦做出格的事情，就會觸發一些對不可名狀者來說負麵影響很大的天罰。
當然，不可名狀者有無數種方法可以間接出手，隻是需要多轉幾個彎。
但這道規則，對於眼前的阿茲摩·迪納斯不生效。
在這一個刻度死亡的外神，在下一個刻度開始的時候會獲得重生，不過，重生後的外神會失去所有記憶，就和投胎似的，而且，實力會倒退一個大的階梯。
阿茲摩·迪納斯若是再度複活，隻能從序列1開始。
因為阿茲摩·迪納斯沒辦法被真正的殺死，所以規則不生效。
自然對不可名狀者的限製，對所有不會直接殺死的生物都不生效。
基於這種情況，虛空中還衍生了很多潛規則。
這些都是艾露緹婭給他的那幾本卷軸裡的內容。
林善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另一座古堡的頂層房間裡。
房間內，塗山九七側坐在一個光幕囚籠內，她那身藍色的裙子如水般鋪展，尾巴優雅地攤在身後。
她的眼睛在林善出現的瞬間睜開，目光中充滿了溫柔和思念。
塗山九七的容貌和塗山染柒一模一樣，氣質也如出一轍，但那雙眼睛看向林善時，卻完全不一樣。
按照塗山染柒的話來說，塗山九七分走了塗山染柒記憶中有關林善的一切。
也就是說，她的整個生命中，實際上隻有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