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比灰霧宇宙存在時間要久遠的多。
而且，從瑪瑪紮哈的話裡，大概能聽出來，他在虛空乾的事情絕對不止在灰霧宇宙開創靈儀和在兩邊邊境創造路標這麼兩件。
對於瑪瑪紮哈的存在，林善愈發在意了，他作出的各種成就，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一代偉人。
其它事情暫且不說，為邊境創造路標，目的是很單純的為了結束邊境的混亂，雖然最後失敗了，或者說當下還沒成功，但這件事背後的願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設想的。
林善翻開第四本筆記，白紙黑字間記載是瑪瑪紮哈在第二本筆記裡提到的——在邊境發現的一些重點事件。
如今這本筆記在這裡，不知道他本人有沒有看到。
瑪瑪紮哈為何將這幾本筆記丟棄在這間小樓裡，如果這些東西是留給失去記憶的瑪瑪紮哈看的，失去記憶的瑪瑪紮哈一定會將這些筆記帶走才對.......
是看過後故意遺留的...還是在重拾記憶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
懷揣著逐漸加深的疑惑。
林善不斷翻動第四本筆記。
隨著他不斷翻動，紙張發出微弱的沙沙聲。
這裡麵記載的東西，本不該是他現在能接觸的。
[雖然對於兩岸邊境的形成，已經有了最官方的答案，但在勘探的這段時間裡，我發現答案或許並沒有那麼簡單。]
[深空和深淵為陰岸，彼岸和混沌為陽岸，兩岸邊境的存在就是為了隔絕陰陽，維係虛空的正常運轉。]
[如果真的是這樣，天理就不應該出現，整個虛空最終都應該歸於自然才是。]
[天理和自然擁有同等的能力，兩者本身就應該是對等的，都有衍生法則、創造規則的能力，天理這等存在不應該誕生在虛空兩岸的交界處。]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兩邊邊境***——————天理***————————更替***————————。]
[這一猜想的並無太多的理論支撐，但‘天理輪回’恰巧可以提供更直接的事實支撐。]
[不知道哪位棋手在下這麼大的一盤棋，橫貫今古，思來想去，也隻有那麼幾位。]
......
[我花了一些時間研究邊境的天理，發現了一些需要在意的事。]
[邊境所有存在的生靈體內都蘊含天理碎片，他們本身都是天理的一部分，反過來看，這些生靈或許就是天理本身。]
[有智慧的生靈可以自己掌控人生，但沒智慧的生靈，隻會被本能驅使，這個本能，並非是生物自身的本能，而是天理的本能。]
[天理不應該產生本能。]
[————****主意識————***自然————]
[—————————————————————]
......
[在研究天理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些額外的情報，岸上的人無法直接掌控天理，但卻可以強行截取天理，並用特殊手段，讓天理發揮出自然也擁有但不可能被人為掌控的功能，比如圈起一片區域，為這片區域塑造全新的規則，或者在小範圍內改變自然的法則運轉。]
[我有一個不太好的預感，如果這個情報被岸上生靈發現，一定會有生靈心動，來到彼岸竊取天理，引動天理失衡是小事，如果我上麵的猜測真的正確，下棋的人絕不允許自己的棋子不完整，這甚至有可能引起邊境和兩岸的戰爭。]
[最終不會有得益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