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王妃,你和王爺好歹還是夫妻,你對他這麼不上心,怎麼才能把人搶回來啊?”
“一搶就走的男人,要他何用?”蘇染汐起身,摸摸彩衣的頭,“讓自己變得強大,到時候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你要是喜歡,也可以像男子一樣三妻四妾啊。”
“王妃!你胡說什麼呢?讓人聽了笑話……”彩衣羞惱之後,歎道:“三妻四妾是男子的權力,咱們女人家就連和離都要遭人唾棄羞辱,怎麼可能像男子那樣朝三暮四?”
“那就強大到無人敢棄,看誰還敢對咱們的人生指手畫腳?”蘇染汐抓著彩衣的手往外走,“酒樓開張在即,王府的事自有人解決,用不著咱們瞎操心,白乾活又不給錢。”
說完,她叮囑青鴿,“你和梁武還有傷在身,這幾日在家裡好好休息,不要操心有的沒的。”
青鴿:“……”
人人都不操心,真要看著蕭楚自生自滅嗎?
“王妃,你對蕭公子的態度為何變得如此之快?”
青鴿忍不住將人拉到一邊,低聲質問,“就因為吃醋?南夷人虎視眈眈,那個九公主心懷不軌,你就這麼撒手不管,連蕭公子對你的救命之恩都不顧了嗎?”
“你搞錯了一件事——蕭楚當初救我,自有有他的目的,但絕不是讓我去送死。我這時候攔著蕭楚跟段豆蔻膩歪,不僅會礙南夷人的事,還會被蕭楚記恨。”
蘇染汐垂眸,冷冷道,“某種程度上來說,蕭楚比夏凜梟更狠。如今他滿心滿眼隻有段豆蔻,堪稱鬼迷心竅,我這個時候湊上去,無疑是找死。”
青鴿不理解,還有點生氣:“你乾了這麼多找死的事,這會子怎麼突然怕死起來了?”
這一次,王妃實在表現得太冷漠太絕情。
如此危急時刻,她滿腦子想的居然還是做生意賺錢,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蘇染汐:“……誰找死了?我那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為的就是求活。”
這丫頭,怕不是要上天!
這種鬼話都說得出口。
“王妃,你跟蕭楚都私奔過了,如今連這個險都不願意冒嗎?”
青鴿抓住她的手,堅定搖頭,“這不是你的性格!你和蕭公子是不是還有彆的計劃?我不問,但你至少露個底,讓我們安心一些吧?”
“蕭楚如今拿我當陌生人,滿心戒備,十天半個月都碰不上一麵,我們能有什麼計劃?”看她焦急的樣子,蘇染汐歎了一聲,“你們如此信任夏凜梟,到底有多看不上蕭楚的能力?”
“並非懷疑蕭公子的能力,隻是他行事太過直接,不計後果,很容易讓人抓住把柄……”青鴿自然不敢懷疑蕭楚的能力。
他可是憑著一己之力在中秋宴上殺翻全場的絕對王者,就連皇帝都在他那裡吃了癟,也算為王爺多年的隱忍出了一口惡氣。
問題是,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能一味地按照一時喜惡簡單行事,否則王爺這麼多年的韜光養晦就白費了。
蘇染汐挑眉:“誰能抓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