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
夏凜梟糾纏不休,勢要一個答案。
果然,男人不能說不行。
尤其被人說,更不行!
“你哪裡不行,自己心裡沒點數嗎?”蘇染汐煩了,乾脆一骨碌爬起來,戳了戳夏凜梟硬邦邦的腹肌:“就算上一次的結果‘還行’,可你的過程就是‘有一些不行’。”
夏凜梟:“……”
俊臉瞬間黑成鍋底。
死女人,還真敢說!
他冷著臉將人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府裡走:“夫人既然不滿意,那我們今日就好好探索一下——你想要的‘過程’。”
“夏凜梟,你要不要臉?”蘇染汐自認厚臉皮,不受規矩束縛,可也沒有白日宣淫還廣而告之的習慣,“這麼多人看著,你的高冷戰神人設不要了?”
兩人這麼走進王府,跟脫光了裸奔有什麼區彆?
與此同時。
王府中人許久不見王爺歸來,聞聲聚集起來,本想一睹主子安好與否,不想卻看到王爺和王妃打情罵俏的一幕,個個含著姨母笑又神隱了。
夏凜梟微微勾唇,平靜地低頭看她一眼:“人?哪兒有人?”
“……”蘇染汐小臉一黑,凶巴巴地瞪他一眼。
外頭的冷風一吹,剛剛的旖旎情思全數變成了泡沫,瞬間煙消雲散。
“你不讓我摸脈象,為什麼?”她摟著夏凜梟的脖子,指尖不動聲色地在他大動脈上來回打轉,眼神卻清澈得宛如初春的湖水,“夏凜梟,你不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縱這一套吧?”
夏凜梟耳朵一動:“欲擒故縱?”
這句話,似乎是他說過的。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她是故意的?
“我欲擒什麼?”他一邊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一邊明知故問。
看到蘇染汐不回避他的感情,夏凜梟心裡自然開心,至少比起之前扭頭就走的冷漠態度要好上許多。
“你要一個機會,前提是我願意給。”蘇染汐懶得跟他打啞謎,“我已經被迫欠你一個人情。古往今來,人情債最難還——你很狡猾,拿捏了這一點,讓我不能像從前一樣不管你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