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真是再也沒有比夏凜梟更粘人的牛皮糖,粘上就甩不掉了!
夏凜梟突然輕輕啄了一下她的鼻尖,深深地看著蘇染汐像是在觀察她是否抗拒生氣,啞聲道:“如果我是白玖,不會對你產生這樣生死相隨的強烈情感,因為白玖一開始就不會插手你和蕭家這筆糊塗賬……也許,我的潛意識比理智更早認識到自己有多在意你。”
地窖裡昏暗朦朧,隻有小天窗透下來一縷縷染著海洋氣息的溫暖陽光,正好落在男人俊美無雙的麵頰上,形成斑駁神秘的光影,恰到好處地照亮了他眼底那一片無處可藏的情愫。
男人眼底洶湧的暖流隨著那兩扇如蝴蝶翅膀一般忽閃著的睫毛一起,微微顫動著,顫得她的心臟都不自覺地跟著跳得越來越快。
“少在這裡耍肉麻,油膩死了!”蘇染汐不自覺熱了耳畔,下意識將人一把推開,猝不及防的後坐力讓她自己一屁股跌落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登時疼得腦瓜子嗡嗡響。
嘶——
屁股好疼!
作了孽的!
碰上夏凜梟,她就沒有運氣好的時候。
看到她難得不敢回視自己的眼神這一麵,夏凜梟不由心情愉悅地點點她的額頭:“阿姆說了:年輕人談感情,肉麻一點也是尋常。”
說完,不等蘇染汐反應過來,他彎腰將被子拉過來蓋在她身上,細心地掖了掖被角,“床板硬,你彆再亂動,小心磕著碰著,回頭要我給你脫了衣服上藥,你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
男人話語裡滿是打趣,聽得蘇染汐耳根發熱,忍不住瞪他一眼:“你怎麼說的好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似的?要不是為了給你上藥,我才懶得多看……”
“真的?”夏凜梟突然深深看過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不看也好,這身體弱得很,白斬雞一樣,確實沒什麼好看的。”
蘇染汐怔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這話好像當年自己也跟他說過,而且這副身體理論上來說可能真不是夏凜梟本人的。
所以他這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是在慶幸什麼?慶幸她沒有對著彆的男人的身體流哈喇子,讓他免除了一頂綠帽子?
“……夏凜梟,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關鍵的事?”蘇染汐微微抬起身體,指尖撩撥一般劃過他的喉結漸漸往下,“於情於理於法,我們現在都是和離過的前任,我要是願意,咱們倆就連陌生人都算不上。”
她微微勾唇,不甘落於下風地撩回去,眼神魅惑地想要把男人拆吃入腹,火辣辣地充滿了激情,讓夏凜梟看得眼底多了一抹火熱的紅,忍不住靠近半分,克製道:“那你現在這樣,又是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