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悅溪突然湊了過去,與俯身打球的聞崢挨得極近。兩人互相推擠了一會兒,嘻嘻哈哈的聲音傳來,聞崢直起腰,笑著說了什麼,滿臉都是寵溺的笑容。
聞嶸突然拍了他一下:“看什麼呢,該你了。”
“哦。”陳周回過神來,他抓起一個球扔過去,沒滾兩米遠,球就進了旁邊的溝槽。
聞嶸笑了起來:“怎麼越扔越倒退了,還是你想打台球?那就過去吧。”
陳周連忙說:“不、不,台球我更不會了,還是這個吧。你們和悅溪姐很早就認識嗎?”
聞嶸說:“對啊,從小就認識了。我們兩家算是世交,從我爺爺輩就認識了。他們家是做機床的,業內小有名氣。”
陳周意外地說:“這麼厲害!”
聞嶸又說:“其實我們公司能夠重新發展起來,真是多虧了他們。我哥接手公司的時候,公司都成空殼了,還是孫伯伯作保,才從銀行貸下款來。”
這事陳周完全不知道,原著中主角是聞嶸和唐枵,對崢嶸集團的事都是一筆帶過,甚至都沒出現過孫悅溪這個人。
陳周扭頭看向那邊,孫悅溪正抬手在聞崢背上捶了一下,笑靨如花。兩人不知道又說了什麼,有說有笑的,氣氛和樂融融。
陳周收回視線,努力摒棄掉心中那點不舒坦。他抓起一個保齡球扔出去,這次依舊沒有順利滾到儘頭,中途就滾到溝槽裡去了,陳周拍拍手:“不會玩,不玩了。”
聞嶸看著陳周的臉,說:“不想玩了?那我們去喝茶吧。”
陳周點點頭:“好。”
兩人坐在茶幾邊燒水烹茶,聞嶸看著聞崢和孫悅溪,說:“悅溪姐應該算得上我哥唯一無話不談的朋友了。他倆年紀差不多大,從小就互相較著勁,當時我們兩家約好了送他們一起去美國讀高中。不過我家出了事,我哥留學的事就黃了,悅溪姐為了陪我哥,也放棄了出國,在國內上完了高中,大學時才去的哈佛。”
陳周聽到這裡,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患難真情,如果這都不算愛,那什麼才算得上是愛呢?聞崢說喜歡他,不過是一時的寂寞罷了,他心裡突然有種荒涼的感覺。
聞嶸泡好茶,倒滿了四個茶杯:“喝茶。”
陳周聞言,下意識端起茶杯,放到嘴邊,下一秒,他就被燙了:“噝——”
聞嶸說:“燙著了?沒事吧?”
陳周放下茶杯,小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聞嶸說:“燙得有點紅了,你怎麼不等茶涼呢?”
陳周尷尬地笑了笑,他走神了,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茶上,所以才被燙了:“沒事。”
頭頂上傳來聞崢的聲音:“怎麼了?”
陳周猛地抬頭,看見他和孫悅溪站在麵前,臉上還帶著笑意,陳周說:“沒事。”
聞嶸告狀:“他剛不小心喝茶燙著嘴了。”
孫悅溪彎下腰,湊近了看了看:“好像是誒。弄點藥擦擦。”
陳周擺手:“沒多大事,一會兒就好了。塗藥會被吃掉的。”
孫悅溪點頭:“說的也是。”
聞崢這時候已經斷了一杯水過來:“冷敷一下。”
陳周接過他手裡的杯子,是一杯冰水,他趕緊將杯子放到唇邊貼著,閉著嘴尷尬地衝他們笑,一點小事弄得興師動眾的。
孫悅溪將手搭在聞崢肩上:“還是我們的大暖男阿崢貼心。”
陳周看著他們,叫聞崢為暖男的,恐怕隻有孫悅溪一個了。因為他對誰都是一張冰塊臉,對自己應該不算。
孫悅溪端起一杯茶小心地吹了吹,喝了一口,然後說:“阿崢,我們去唱歌吧,好多年沒有唱歌了。”說完拖著聞崢去唱歌。
聞崢看著陳周,陳周擺擺手,模糊不清地說:“你們去吧。”
聞嶸那些朋友自彈自唱了一會兒,覺得累了,便開了ktv,開始k歌。孫悅溪去選了一首生日歌,獨自唱完了,又選了一首《那些花兒》,朝聞崢招手:“來跟我一起唱。”
聞嶸笑著說:“你看悅溪姐,出國這麼多年,就隻能唱這些老掉牙的歌了。不過我哥沒出國,他也隻會唱這些,因為新歌他都沒學。”
《那些花兒》並不是一首合唱歌曲,但是他倆卻配合得十分默契,都不用提醒對方,能夠順利地接下去,顯然不是第一次唱。
尤其令陳周驚訝的是,聞崢唱歌居然意外地好聽,聲音低啞富有磁性,讓這首老歌顯得彆具韻味。
他們唱完這首歌,下一首歌已經出來了,叫《想把我唱給你聽》,mv上是一首男女對唱的歌,孫悅溪卻放下了話筒,示意讓聞崢唱,聞崢也沒有推辭,朝陳周這邊看了一眼,開始唱:“想把我唱給你聽,趁現在年少如花……”
作者有話要說:還記得上章周周的要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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