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筱軟望著麵前的男人,他的話,仿佛將她認識他這半年的時光,聚聚散散分分合合都演繹了一遍。
最後,隻剩下甜。
她的眼淚忍不住滾下來,她一把抹去,又是哭又是笑:“我願意。”
隨著她的話落,周圍圍觀的路人全都鼓起掌來:“嫁給他!”
洛天祺拿出戒指,抬起烈筱軟的手,將戒指虔誠地戴在了烈筱軟的無名指上。
烈筱軟也拿出了男款對戒,同樣戴在了洛天祺的無名指上。
她拉著他站起來,他低頭,吻住了她。
民政大廳裡,依舊人來人往,他抱著她深刻地吻著,旁若無人。
許久,洛天祺這才鬆開烈筱軟,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微笑:“軟軟,我們去領證。”
烈筱軟剛剛就聽到洛天祺叫她‘軟軟’了,可是那會兒被求婚,暫時還沒思考這個稱呼。
而現在,頓時隻覺得渾身都被他的稱呼叫得發軟,耳根紅著:“怎麼突然這麼叫我?”
“喜歡我叫你軟軟還是老婆?”
洛天祺問。
烈筱軟咬了咬唇:“都喜歡。”
“那你怎麼叫我?”
洛天祺饒有興致問。
烈筱軟似乎真思考了一下:“祺祺?”
“嗯?”
洛天祺眯了眯眼睛:“想被懲罰?”
烈筱軟頓時笑彎了眼睛:“那叫天天?”
“很好。”
洛天祺眸色變深:“看來晚上至少得四次!”
“你確定?
你可以?”
烈筱軟不怕死地問。
“我記住了。”
洛天祺聲音沙啞,眼底都是危險的光。
烈筱軟突然覺得自己可能太不怕死了,正想要補救,洛天祺就拉著她去領了號牌,隨即湊到她耳邊:“叫老公。”
他說罷,輕輕咬了她的耳尖一口,頓時,恍若過電。
烈筱軟渾身一片發麻,緩了緩,這才道:“還沒領證呢,等領了再說!”
洛天祺拉著她坐下:“嗯,或者留在床上叫。”
“喂,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烈筱軟在找形容詞,卻發現自己語言有些匱乏,欺負她這個混血麼?
不過片刻後,她又想到什麼,低頭望著他們緊扣在一起的手,那裡,鑽戒折射出炫目的光。
她覺得歡喜,忍不住揚了揚唇角,卻又故意板起臉:“怎麼想到求婚的?”
她還以為,這家夥隻會在婚禮上求婚,或者,直接買戒指的。
“因為不求怕被你打啊。”
洛天祺笑著道:“我老婆可是母老虎。”
“好哇,竟然說我母老虎!我不領證了,哼!”
烈筱軟假裝要起身。
隻是,才剛剛動一下,就聽洛天祺又開了口,語氣認真:“因為覺得,怎麼補償你都不夠。”
她愣住,呼吸在這一刻都變得輕緩,紅著眼睛望著他。
“彆人有的,我都想要給你。
他們沒有的,我也想給你。”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我過去讓你失望太多,所以把我下半輩子賠給你。”
烈筱軟鼻子一酸,忍不住又要哭。
偏偏,那邊正好叫到了他們的號。
她連忙擦了擦眼睛,發現睫毛膏掉了一些,落在手上,頓時懊惱:“都怪你,我眼睛是不是哭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