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困城
隨著江小溪的話落,軒轅霖明顯看到,有鮮紅從她的身體裡流出,很快,便蔓延到了地麵上。
軒轅霖眉頭蹙得很緊,咒罵了一聲:“晦氣!”
隨即,他猛地一下掙脫江小溪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開什麼玩笑?他好容易抓了江小溪這個人質,怎麼可能輕易讓她死?
而她剛剛流血,看樣子不治就會死,那麼,他就找個止血的辦法。
畢竟,一個死人捏在手裡有什麼用?一點價值都沒有!
隻是,他肯定不能送江小溪去醫院,畢竟北冥深的人必然都還在暗處。
不過這邊本來就有個產科醫生,所以不多時,軒轅霖就將人帶了進去。
此刻,地上都是血,江小溪已經疼暈了過去…
千裡之外,北冥沫和軒轅澈絲毫不知發生了什麼,二人在燈會拍照,北冥沫隻拍臉蛋,還好顏值能打,即使胖了些,依舊還是漂亮。
兩人又逛了會兒,北冥沫便有些累了,這才原路返回。
經過一家蟹黃包子鋪的時候,北冥沫扯了扯軒轅澈的衣袖:“阿澈,我還要買幾個,明天早上吃!”
軒轅澈雖然覺得外麵東西不太衛生,不過見北冥沫一副嘴饞的模樣,還是應了:“好,我去買。”
他走到窗口買包子,北冥沫在門口玩自拍。
正玩得開心,手機響了,她直接接聽。
北冥深的聲音似乎壓抑著什麼情緒:“沫沫?”
“深哥,你是不是感冒了?怎麼這個聲音?”北冥沫問道。
“沒有。”北冥深靠在牆麵,冷風打透他單薄的衣衫:“我想問你一件事。”
北冥沫聽到他語氣不對,也收了笑容,嚴肅道:“深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北冥深望著天空的彎月,眸底有片刻的脆弱:“你覺得,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孩子都保護不了,還為了彆人犧牲自己的孩子,他算什麼?”
北冥沫愣住,本能地要將北冥深往他說的‘一個男人’身上套,可是,又覺得並不符合他的情況。
她隻好本著這個問題,思考了一下,道:“他為了什麼人犧牲自己的孩子?”
“為了他愛的人呢?”北冥深問。
北冥沫眉頭微微蹙起,隨即道:“我不知道站在
男人角度是怎樣的,但是我因為懷孕,所以覺得孩子很重要。或許因為天生的母性吧,我無法想象一個人為因為自私的感情,犧牲自己的親骨肉。”
她說完,隻聽到電話裡傳來男人的呼吸聲,無端帶著隱忍和痛苦。
北冥沫心跳一沉:“深哥,你剛剛說的人是誰?”
北冥深沒有回答。
北冥沫又道:“但是,我隻是站在我個人的觀點上看。但是實際發生的事情肯定比你描述的更複雜,所以那個人的選擇,也並非一味的不對。或許他有苦衷,又或許他其實彆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