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雙.腿仿佛灌了鉛,一動就開始發麻。
宮陌伊給他倒了杯水,坐在他的身邊,終於問出了剛剛一直困惑的問題:“承哥哥,你為什麼無緣無故針對舒哥?”
西衍承聽到宮陌伊叫什麼‘舒哥’就各種不爽,他蹙眉:“寶寶,我們不提他。”
說罷,他伸手,將宮陌伊的手握在掌心。
宮陌伊不依:“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必須說清楚了,要不然我反悔,不嫁給你了!”
西衍承心頭一痛,他將宮陌伊收緊在懷裡,聲音低沉了幾分:“寶寶,那天林舒卷給你祛毒,發生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宮陌伊眨眼:“我記得啊。”
她突然想起那天跳傘時候,西衍承有些古怪的反應,不由問:“承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麼?
那天我怎麼感覺你提到他後就怪怪的?”
西衍承苦笑了一下:“那天他在給你治療前,對我說,他的治療方式有些特殊,你們發生了那件事後,他會對你負責,希望我能夠退出。?”
“啊?”
宮陌伊一臉困惑:“方式特殊?
對我負責?”
西衍承低頭親了親宮陌伊的臉:“寶寶,我不介意的。”
宮陌伊推了他一把:“不行,你得說清楚了,什麼叫不介意?”
她眼睛睜得圓圓的:“他最後一步大膽用藥,用了對衝的方法,針灸也是輔助逆向循環,讓我體內最後的毒素終於徹底清除。
我醒來後有嘗試自己解毒。
可這個方法我一直沒想出來,還是他教我的。”
宮陌伊想到那天的事情就有點不爽:“你這個和他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