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烈慕晚在洗手間將今天吃過的東西全都吐了個乾淨。
感覺胃部好受了些,她漱了口,擦乾嘴角,怕宮陌烜等得急了,於是連忙快步走了出來。
可是,烈慕晚瞬間頓住了腳步。
十米開外,宮陌烜和聶小米抱在一起,他低著頭,捧著她的臉。
她仰起頭,環著他的脖頸。
他們吻在一起,完全忘了整個世界。
這麼一瞬,烈慕晚仿佛被什麼東西生生劈住,在短暫的思維停滯後,才是徹骨的冷,從腳底到脊椎到頭皮,全身每個毛孔,似乎都被冰封。
她睜大眼睛,就那麼怔然地望著那對相擁親吻的身影,她感覺自己的心再不斷下沉,最後徹底沉入深淵。
原來,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彆人親密,是這樣的痛!
烈慕晚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是傷心難過還是冷的。
她努力調整著呼吸,抬腳往前。
每一步,仿佛都踩在虛浮的棉花上,很不真切。
直到快步從二人身邊掠過,烈慕晚渾身都還抖得厲害。
前方,她有些看不清路,可腳步卻沒停,依舊飛快往前,好似在逃避什麼。
直到,不知繞了幾個彎,烈慕晚才繞出了俱樂部,來到了門口的街上。
夜風微涼,吹得她有片刻的清醒。
目光一轉,就看到了烈淵沉的車停在路旁,打著雙閃。
烈慕晚連忙過去,拉開車門坐下:爸爸,我們走。
烈淵沉疑惑地看了一眼女兒,問:晚晚,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