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都還沒到,不過保安亭已經有人了。
烈慕晚在公司門口停了車,走到床邊。
男人還在沉睡之中,深邃的眼窩,挺直的鼻翼,還有微抿的唇.瓣。
烈慕晚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知道此刻的他已經不屬於她。
她慢慢將他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收好,放入了一個紅色的絲絨袋子裡。
隨後,她又去摘他的手鏈,可是宮陌烜卻突然翻了個身。
烈慕晚嚇得連忙縮回了手,好半天才心跳平複。
她不敢再耽誤,於是走到門口,去叫保安。
保安室有幾個年輕小哥,他們不止一次見過烈慕晚,見到她進來,紛紛衝她打招呼。
烈慕晚心頭有些忐忑,不過還是道:“大家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她眨巴著眼睛:“你們的副總在車裡睡著了,能不能幫我扶他去頂樓辦公室?”
現在天色還早,眾人幾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紛紛壞笑。
烈慕晚有些不好意思,可還是道:“而且,能不能不要說是我送他回來的?就說是他自己回來的?”
眾人給了她一個‘我懂’的表情,點頭:“行,烈小姐,哦不,未來老板娘,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烈慕晚耳朵發燙,心頭卻有些澀然。
這個稱呼,他們真的用錯了對象。
很快,兩名保安將宮陌烜扶著背了起來。
他應該是真的很疲憊了,竟然隻是輕聲呢喃了句什麼,又繼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