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完全沒料到宮蘇禾用這樣的樂器,陸嶼澤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唱的歌能不能和箜篌配上,不過他腦子轉得快,於是道:那行,如果我實在找不到伴奏,能不能請你?
說罷,他又補充一句:老師說,最鼓勵的就是同學跨班級表演,到時候班級文藝部會被加分。
宮蘇禾聞言,想到自家班級的文藝委員就是林琪,於是點頭:好,那到時候看看。
陸嶼澤點頭,也沒說加好友的事,隻是道:行,那等回去上學,我這邊確定下來,如果需要的話,我去你班上找你。
好的。宮蘇禾應下。
後麵,趙教官又上來叫了幾個同學一起上去打軍體拳,一時間,操場上笑聲連連。
宮蘇禾發現,旁邊的陸嶼澤十分懂得拿捏分寸。
他偶爾會和她說幾句話,但是從來不涉及**,也不探究什麼,隻是討論一下教官們的表演,讓人十分舒服。
一場連環會,到了最後,隨著一個女生上去唱歌唱哭了後,便多了幾分傷感的意味。
不少同學都開始偷偷抹眼淚,有的甚至哭出了聲,還有衝著孫教官表白的,嚇得孫教官連忙說自己已經有女朋友。
散場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
今天指導員也不催大家回去洗漱,而是忍不住感歎:我們見證了一撥又一撥年輕的學子們長大,將來希望大家都能記得這七天,記得曾經被我們的教官訓哭,卻又哭著鼻子舍不得走這就是青春啊!
所有人都忍不住感歎,說以後還會回來。
隻是指導員和教官都知道,他們不會回來。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成長軌跡,這七天,隻是沿路的一道風景,離開得久了,逐漸就會沉入記憶的長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