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蘇禾向來是個做事認真的人,她雖然覺得這樣好像有點怪怪的,但是她已經說了幫忙又半途而廢,好像更令自己的強迫症
難受。
於是,就在這一片沉默中,她硬是這麼將一個個水果丁都喂到了陸嶼澤的嘴裡。
陸嶼澤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明明激動得要死,卻又似乎因為情緒太高昂,反而有些失語。
他一口口吃完了生平嘗到過最甜的水果,望著正在收拾餐盒準備離開的宮蘇禾,有句話不經大腦,直接就脫口而出:“蘇禾,我
很喜歡。”
宮蘇禾的手微微一頓,她抬起眼睛,望向麵前的少年。
陸嶼澤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他大腦有些當機,卻還是憑著近乎本能的驅使,一鼓作氣:“我說的喜歡,是喜歡你,
也喜歡你送的水果。蘇禾,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宮蘇禾整個人頓時僵硬,她麵對少年澄澈又充滿期待的目光,心頭有些亂。
一會兒想到消防員的話,一會兒想到這大半年裡,他每天都送她到車上的固執,突然心跳有些快。
可她還是迷茫,於是道:“我、我不知道。”
陸嶼澤似乎是沒猜到這個結果,或者說,其實他已經做好被拒絕、他需要再繼續努力的準備了,猝然聽到是這個答案,他也有
點兒懵。
過了十幾秒,他小心翼翼問:“不知道是不是不討厭我的意思?或者,你再想想?”
宮蘇禾向來是個誠實的姑娘,她點頭:“嗯,不討厭你。但是我以前沒有打算大學以前談戀愛,所以我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