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還問了什麼,翟星辰沒看到。
前麵綠燈,他的車已經發動。
他從後視鏡再看了一眼陸嶼澤,隨後長長吐出一口氣。
七年了,他終於能和陸嶼澤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他不用再落後於他,而將來,誰是贏家還不一定。
轎車一路往公司駛去,翟星辰發現自己又活了過來,現在乾勁十足。
恰好這時,一道電話打了過來。
是李成毅。
他說了些關於畢業論文的事,隨後話鋒一轉,道:“星辰,那天泊灣酒店的事情……”
翟星辰打斷他:“蘇禾和陸嶼澤沒有關係。”
他本能不想讓李成毅再議論那天的事,至少在他心中,宮蘇禾說和陸嶼澤分了,那他就相信他們那天不會有什麼。
就算真有什麼,他也不想讓它成為談資。
然而,李成毅卻語氣輕鬆道:“你也知道了啊?說來也是,嶼澤那天就是喝醉了,被蘇禾送了過去,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蘇禾
也是幫他準備了一碗醒酒湯後,就走了,到現在他們也沒聯係。”
“嗯?”翟星辰愣住。
“哦,我給你說就是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李成毅有點兒無奈:“你們都是我朋友,看誰難受我都不好,反正以後你們三
個人的感情不參與了,我給你說,還是因為那天都是我的問題,我打電話應該回避的。”
翟星辰又和李成毅說了幾句,這才掛掉。
他怔怔地看了一會兒外麵,突然笑了起來。
所以那天他在外麵站了一.夜,都是自己懲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