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供應商突然變卦,不再給秦氏提供原材料;到運貨商一個個延誤送貨期;
再到好幾個幾乎就差一張合約的合作,突然被人撬走,秦忠海也意識到,有人在針對自己。
他暴富之後,並沒有像有的暴發戶一樣偷工減料,所以質量上這些年倒是無可挑剔。
可畢竟當初吞了陸嶼澤的百億身家,所以秦氏這些年的項目,也有些飄。
他早已拋棄當初發家的行業,因為沒有利益可賺,而是投身賺錢的房地產、互聯網產業。
甚至,最近兩年,他還插足了醫療方麵。
攤子寬了,自然需要的流動資金也多,原本這也沒問題的。
可是最近各個領域逐漸出事,原本充裕的資金鏈條,竟然出現了斷裂的情況。
加上也是他運氣差,醫療方麵國家剛剛出台了一個政策,並不利好他所參與的環節。
頓時,之前所有的投入,有大半都打了水漂。
秦忠海愁得一.夜之間,添了不少白發,卻在這個時候,接到了女兒的電話。
“爸,陸嶼澤他不見了!”秦珊珊聲音聽起來已經十分神經質:“他之前一直在M國他那個公司的,但是我這幾天去他的地下停車
場,都沒看到人!”
秦忠海正煩,對女兒還提陸嶼澤就更煩:“我早就讓你回來!你看看你這幾年都做了什麼?你到處去堵他,他理你嗎?你從18
歲耗到26歲!家裡出事你也不在,公司有問題你也不管!你非要把我逼死嗎?!”
秦忠海一直是很寵這個女兒的,但是再多的愛,卻在這樣的消磨中,也逐漸變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