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又道:“現在每天寫信給唐將軍的人多了,許多信件並不一定能夠到達唐將軍手中。”
“有些即便是到了,他也未必有時間去閱讀。”
“如果老大人是選擇了本店的業務,那您的書信是一定會被送到唐將軍手中並且查閱的。”
老者看了看自己乾癟的錢袋,無奈道:“好吧,也隻能如此了。”
“那這轉達書信,需要多少金?”
“三兩應該夠了吧?”
侍女笑眯眯的回答道:“您說笑了老大人,三十兩。”
“噗——”
老者噴出一口血,當場暈厥過去!
然而,這隻是今天熱鬨景象中的資格縮影而已。
老者倒地,家仆連忙上前呼喚並且實施一係列急救措施。
後麵早就上來了一大幫人。
這些人也都是有錢的主,見到老頭在這裡墨跡半天,都不耐煩的叫道:
“死了沒有?沒死就抬出去,彆耽誤本公子交錢預約!”
“到我了到我了,我出二百兩金,連同白金貴賓許可權三百兩,一共五百兩,趕緊過秤!”
櫃台很快過了稱,並且遞出三樓雅間的貴賓玉牌。
得了玉牌的公子一臉得意,腳步輕快的上樓去了
。
“喲,元歎老弟,你可比老夫來得早。”
顧雍一回頭,看到張昭和步騭一同上樓來。
顧雍便笑了笑,道:“彼此彼此。”
幾人相互打了招呼,表麵上一團和氣。
但是各自都想將唐劍這個人才籠絡在自己門下,所以心中也早已暗暗較勁起來。
顧雍身為名士,自然不會像剛才這些人一樣拿著一些金錢在那裡爭來爭去。
而是用五十金的價格包下了一個包廂。
然後自己坐到裡麵休息吃飯,讓仆人出來叫價。
張昭和步騭等人見狀,也如法炮製。
沒過多久,二樓的包廂就被江東名士搶訂一空。
“家主,這宴會好像是個圈套。”
顧雍剛進到包廂,家仆就跟了上來說道。
顧雍直接罵道:“莫非你是覺得我顧元歎蠢到連這樣的伎倆都看不出來?”
家仆聽了,連忙賠罪:“屬下不敢!”
顧雍歎了一口氣,隨即坐下開始倒酒。
然後道:
“我又何嘗不知這是個斂財的圈套?”
“但是,如今江東,論底蘊,除了主公吳侯,就數張昭一家獨大。”
“若是在彆的場合,誰又爭得過張家?”
“而唐劍在此舉辦宴會,雖然是設了圈套,以斂財為目的。”
“但是,這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相對公平的機會。”
“讓我們得以在不撕破臉的情況下,和張昭進行角逐。”
“這唐劍高明啊。”
“明知是個坑,我等也不得不跳。”
“如此一來,我倒是更有興趣,將他籠絡到我顧家的麾下了。”
“去,直接叫價一千兩黃金!”
仆人聽後,點頭退出,來到櫃台喊道:
“顧雍顧大人,出價黃金一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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