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先生,丞相已經設好了宴席,在等您了。”
“丞相特地讓我等在此接您,元龍先生請隨我來。”
眾人說著,就將陳登往裡麵引。
張鬆聽說曹操設宴款待陳登,於是便想,隻要跟著陳登進去,不就可以見到曹操了嗎?
於是,張鬆又連忙上前,向走上來的陳登行了一個禮:
“啊!元龍先……”
陳登一直都有看不起人的毛病,這次也是匆匆自他身邊走過,並未理會他。
張鬆又自討了個沒趣,隨即一甩袖子,長歎了一聲。
天上風雲變幻,時陰時晴。
隻有他愁容滿麵,站在大門之外。
到了下午,陳登又被官員們送了出來,正要離去。
但見張鬆還等在門外。
於是他問隨行官員:
“那位先生是什麽人?”
官員回答:“他是益州牧劉璋派來的使者,張鬆。”
“這劉璋平時不尊朝廷不來進貢,如今張魯要攻益州,他才派使者來求救,故而丞相讓我等故意晾著他,多晾幾日,好叫劉璋知曉朝廷威嚴。”
陳登聽後,也隻是點了點頭,便上車離去。
張鬆一人守到將近黃昏,堵門外府門外都點起了燈籠。
他這才搖頭歎息著,最後看了一眼丞相府的大門,然後憤然轉身離去。
又過兩日,曹操再度宴請陳登。
陳登來時,同樣在大門外又見到了張鬆。
張鬆這次沒有再上前和陳登搭話,而是找了個台階,在那裡毫無形象的坐著。
陳登見到曹操之後,說道:
“丞相,我見益州使者張鬆已經在門外等了數日,若長此以往,隻怕失去遠地人心,丞相何不見他一見?”
曹操聽後,說道:“既然元龍為他說情,那孤就見他一見吧。”
“來人,去將張鬆叫來。”
張鬆正在門外枯坐,這時一個官員來到,見他坐在台階上,毫無形象,於是便說道:
“你這般毫無形象,如何為使?”
張鬆道:“我益州從不將客人晾在門外。”
官員也不和他多說,隻是道:“今有元龍先生為你說情,丞相願意見一見你,你隨我來吧。”
張鬆聞言,終於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扶了扶頭上的帽冠,跟著官員走了進去。
張鬆進去時,曹操與陳登的會麵已經結束。
陳登正往外走,迎麵看見張鬆。
張鬆連忙向陳登行禮。
“多謝元龍先生。”
陳登也不願跟他多說,隻是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張鬆肚子裡帶著一股氣,來到廳中坐下。
曹操見此人生得醜陋,還一臉冷傲,頓時心裡非常不高興,隨即問道:
“你主劉璋,為何連年不來進貢?”
張鬆:“賊寇作亂,難以通行。”
曹操:“胡說!”
“中原我已掃清,何來賊寇作亂?”
張鬆:“丞相可知,如今江東有孫權,荊州有劉備,廣陵有唐劍,漢中有張魯,你攻我打,豈能說是太平?”
曹操見他不光人醜,脾氣還死硬,於是便不願再和他多說。
“若非陳元龍為你說情,你焉能來見孤?”
說完,便氣憤的站起身來,轉回後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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