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主公,那龐德率領八百虎熊一般的軍士,登城廝殺,已經攻破略陽,擒殺守將,沿著內水而下,欲從背後偷襲陽平關!”
話音未落,又有一名小兵跑了進來,手拿戰報,單膝跪地:
“報!”
“馬超分兵三千,以馬雲祿丶馬岱二人為主將,從陰平小道直插祁山,現已攻破遝中,汶山丶江油已經危在旦夕!”
“什麽!”
這接二連三的戰報像是一記記重錘,連著打在劉璋的胸口上!
讓他本來就脆弱的神經幾乎要崩斷!
如果在這之前,他還能保持起碼的冷靜,但是聽到這兩個消息之後,他瞬間覺得益州已經危如累卵,馬上就要被馬超全線攻占了!
“這……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啊!”
劉璋哭喪著臉,連連拍著桌子,就連聲音中都帶著哭腔。
周圍幕僚也都是平庸之輩,沒有人能夠為劉璋出個好主意。
張鬆親眼見證了一個懦弱之主,手中有大把兵將不會用,這才剛失去幾個城池就嚇破膽的。
劉季玉啊劉季玉,不是我要賣主求榮,奪你基業。
而是你太懦弱了,與其讓你這樣白白敗掉這西川四十一州,不如讓我獻給劉備,成就我的榮華富貴!
隨即,張鬆便走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主公,我有一計,可退馬超丶張魯之兵。”
劉璋正在絕望之中焦急哭泣,突然聽見張鬆說有計策可以退去馬超和張魯的兵馬,頓時如同天降救星,鼻涕都還掛在胡子上,也顧不得擤,連忙問張鬆道:
“永年?快說,你有何妙計能退馬超丶張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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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鬆已經不太在意他的鼻涕了。
畢竟自己說出這個計策之後,益州就跟他這個鼻涕蟲沒啥關係了。
“張魯之所以能破益州城池,全靠馬超之力,而馬超勇冠三軍,天下能與之匹敵者,隻有斬顏良誅文醜之關羽丶喝斷當陽橋之張飛,還有百萬曹軍之中七進七出的趙雲而已。”
“而這三人,皆在主公的同宗兄弟——皇叔劉玄德麾下。”
“而劉皇叔現下就屯兵在公安,且,劉皇叔為人忠厚仁義,海內誰人不知道他的英名?主公若能寫一封書信,派人送往劉皇叔處,請他發兵相助。”
“等關丶張丶趙雲一到,馬超就算再勇武,也奈何不了益州分豪。”
“此,便是我為主公所謀之計也!”
劉璋聽完了張鬆的陳述,頓時又覺得有了希望!
臉上露出一些驚喜的表情來!
雖然胡子上仍然掛著鼻涕,但是這段話無疑是說到了他的心坎裡!
就在劉璋馬上就要答應的時候,外麵傳來一聲大喊:
“主公萬萬不可聽張鬆之言!”
“主公若從他言,益州將屬他人也!”
張鬆回過頭,朝著說話的方向看去。
見是黃權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
看來這個人是在外麵等了好一會兒了,劉璋問計的時候他不出現,自己開始謀劃了,他又跳出來了!
看來這個黃權,也是個精明人物。
隨即,張鬆很聰明的雙手籠袖,看著黃權,不再說話。
而劉璋見黃權進來阻止,便終於擦去鼻涕,問道:
“公衡說不可聽永年之言,莫非公衡另有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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