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法正見劉巴終於摒棄了他的精神潔癖,開始正視自己的處境。
隻有這樣,往後他才有可能融會變通,在事業上,走得更遠。
於是,法正起身扶起劉巴,說道:
“不瞞子初,我此番為劉璋出使荊州之後,便會前往建業,拜會唐侯。”
“子初隻要與我同往,便自然能夠見到唐侯。”
劉巴聽後大喜,他知道,跟法正一起走,不但可以見到那位唐侯,而且食宿也有了著落。
但是,關於法正的出走,他還是非常驚訝。
“孝直為何也棄劉璋而去耶?”
法正淡淡笑道:
“劉璋昏聵,不肯聽忠言,益州早晚必屬於劉備。”
“再加上其不會用人,我留在這裡,也不能成事,所以我打算幫他完成出使荊州的任務之後,便直接去往建業。”
“不管益州往後是屬劉璋還是屬於劉備,我隻幫他做成這最後一件事,就去投唐侯。”
劉巴聽後,也道:“是啊,劉季玉不聽人言,益州遲早要被劉備所取。”
“罷了,反正你我都打算離開了,還說這些作甚。”
“來,我敬孝直一杯。”
法正也隨即倒酒,與劉巴共飲。
吃過飯後,劉巴帶著書童加㣉了法正的隊伍,離開成都,朝著公安而去。
一路上,劉巴也開始打聽起唐劍的過往。
但是很不巧,法正對於唐劍的了解,也僅僅是一些隻言片語,更多的則是來源於張鬆的口述。
連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