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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鄧子看向皇帝,皇帝微微發抖。
“皇上,這……”
“還等著乾什麼。”皇帝冷冷道。
小鄧子:……?
“快跑啊!!!!”
小船迅速轉頭,飛也似地遠離了湖心亭,其速度仿佛流浪地球逃離巨大的木星。
周遜:……
周遜看著小船乘風破浪,不多時便到了岸邊。及至上岸,皇帝還是心有餘悸。他一把抓住周遜的手,對小鄧子道:“馬上把朕送回養心殿!”
小鄧子忙不迭地安排車馬。皇帝剛上轎子,就看見另一側湖岸邊,方才撩起簾子的小太監正撐著船、急匆匆地抵達岸上。
像是被人派來追問皇帝“陛下何故離開?”的。
皇帝:……
“皇上,”小鄧子在他身邊道,“這是趙貴妃身邊的小福子,看來是趙貴妃派來追皇上的,皇上看……”
“還愣著乾什麼?快把朕運回養心殿!對了,把先生也帶上!”皇帝喊著,“彆把他掉水裡了!很難曬乾的!”
小鄧子:……
一行人扛著轎子匆匆地跑了。被趙貴妃派來追趕皇帝的小福子看著一溜煙離開的車輦,傻眼了。
他磨磨蹭蹭地回到了湖心亭裡,湖心亭主位上坐著的,便是身著一襲妃色的趙貴妃趙越。
趙越:“皇上呢?”
小福子:“這……”
他猶豫了半天,沒敢開口。趙越於是不滿地將筷子摔到了桌上:“本宮問你皇上呢?!”
小福子:“皇上……皇上跑了……”
眾人:???
趙越愣了愣:“皇上……跑了?”
跑……
跑了?
小福子苦著臉,看著趙越越發陰沉的臉色,他想起某件事,立即便說出來邀功:“奴才依稀看見皇上不是一個人來湖邊的,皇上的身邊,還有一名沒見過的公子。”
“沒見過的公子?”
“那公子穿著繡湘妃竹的月白外衫,體型纖長清臒,瞧著是個麵生的,不過奴才看他……有些眼熟……”小福子吞吞吐吐道,“有些像一個人……”
趙越:“像誰?”
“看輪廓……生得有些像周采周翰林。”小福子迅速道,“不過周翰林是眼尾下垂,這位公子的眼尾略略上挑,奴才方才聽見皇上喚他……”
“喚他什麼?”
“喚他……遜先生。”
湖心亭內靜了靜,突然有一人笑道:“說起來周采周翰林的弟弟,似乎名叫周遜。”
說話的是一名身著淺紫衣衫的青年,那紫色極淺,幾乎近於銀白。他和眾人坐得很遠,手裡玩著一枚白玉酒杯,像是在看熱鬨,滿臉興致勃勃。
“周采……”趙越念著這個人的名字,咬牙切齒,“一個姓周的就算了,又來了第二個姓周的,這天下姓周的是都和皇上過不去了嗎?!靠,老子進宮裡這麼久,連皇上長什麼樣都快忘了!”
他抿了抿唇,想起周采,滿眼中皆是怒火。
“我治不了你這個哥哥……”他輕聲道,“我還治不了你這個弟弟?”
……
車輦一路風馳電掣,回到了養心殿裡。
周遜看著皇帝在養心殿裡足足喝了三杯水才緩過勁來。他抓著小李子絕望地問道:“為什麼朕的後宮都是男人,女的呢?!”
小李子:“皇上……”
皇帝:“還是說……他們其實是女人,隻是都長得像男人?!”
周遜想了想他瞥見的湖心亭中的一切,看著皇帝試圖在絕望中尋找一絲光明的臉,居然有點同情。
“皇上,”小李子苦著臉說,“您素來好男風……”
皇帝:“……”
小李子繼續道:“皇上您有名目的妃子僅有兩人,一者趙越趙貴妃,一者李若晨李昭儀。趙貴妃即是湖心亭中上座之人,李昭儀前些日子被關了禁閉。其餘人等皆是儲秀宮中人,平日裡替皇上作樂、與皇上聊天消愁解悶……”
“都是男的,朕的後宮裡住著一群男的,一群男的……”皇帝喃喃著,“不行,朕要遣散後宮……儲秀宮……!”
小李子大驚。他看了一眼周遜,跪地拜倒:“皇上!不可啊!”
皇帝:“有何不可!”
小李子道:“皇上,為一人而遣散後宮……這在本朝以來,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啊!”
皇帝怒得拍了桌子:“全是男人的後宮也是朕從看電視劇以來從來沒看見有過的事情!”
小李子大呼:“皇上,不可啊!您若是休了妃子、解散了儲秀宮……他們日後該怎麼做人啊!”
皇帝道:“他們要是半夜來養心殿偷襲我,我日後又該怎麼做人啊!”
小李子:“皇上,您若是休了他們,他們日後該如何養活自己啊!”
皇帝拍桌子:“大男人有什麼不好做人……等等,他們的月俸是多少?”
小李子:……?
小李子命太監們去整理,報上來一串數字。
小李子:“貴妃年例銀6000兩……”
皇帝:“6000兩?!”
小李子:“日用豬肉10斤……”
“10斤?!”皇帝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這麼多?!他一個人吃還是……?!”
小李子:“皇上,宮人的用例是另算的。趙貴妃一頓能吃下兩隻肘子呢。”
皇帝:“……”
小李子:“還有李昭儀,比趙貴妃還能吃,他一頓能吃蹄髈兩個,小籠包一屜、甜水麵一碗、叫花雞一隻……”
皇帝:“……朕這到底是後宮,還是大胃王直播模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