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對你傾囊相授，深入淺出。比如你看這個方程式……
——莽渣學霸。
“尚峰影業……果然大公司。”
“當然，國內頂級的。”
“你一個剛入圈的知道這些？”
“彆小看我。大學我是學傳媒的。這些都了解。”
“給你厲害壞了，快叉會腰。”
“叉不住，腰太細……”
“哎呀我去……”
“嗬嗬。彆鬨了，快進去吧。”
苝京，韓為曹嫣下午兩點到的。
說好直接來尚峰影業，因為宋洪以及他的團隊也會過來，在這裡一起開會。
和曹嫣一起抵達這裡，然後在門口招待人員引領下上樓。結果電梯抵達尚峰影業樓層剛走出門，碰到了另一部電梯居然也走出來的王石和呂品。
曹嫣驚訝，但是要故意低調。因為已經不是圈外人見明星了，以後這樣的機會多得是，不能丟人。
再說她來之前路上韓為給她講過裡麵一些事。因為是曹瑩的妹妹而且還是簽了保密協議，助理有些事是要知道的。
就是韓為做這個綜藝目的不隻是為了回圈，更重要的是為了頂掉呂品。至於其他原因沒說，總歸是雙方有私仇。
“你居然也來了？！”
韓為看著呂品質問。
曹嫣就想笑。這話怎麼也應該人家那個咖位來問你。
頂流來這裡和林妃嵐合作不是正相配嗎？反倒是你能來才是奇跡。怎麼好意思問出來的？但是這是自己老板啊，她不能吐槽。
果然，呂品看著韓為：“這話應該我問你。你還真以為自己能頂掉我？”
韓為開口：“實際上你不也沒被敲定成為林妃嵐的正式CP搭檔嗎？所以我以為你不該來的，如果還要點頂流的臉。”
思索片刻，韓為指著他：“我知道了！你是來拉屎的吧？！”
“噗！！”
曹嫣拽著他：“彆這樣吧？”
呂品搖頭：“這素質還做明星？還要頂替我和人氣小花組CP？”
韓為冷笑：“彆裝大尾巴狼。這個圈子什麼人品素質？看誰會演而已。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圈內都說我渣，至少我是真小人，比你偽君子好多了。”
王石突然上前揪著韓為領子：“呂品被打的事是不是你透出去給今日頭鐵的！我警告你小心我們直接報警甚至找人教訓……啊!”
沒等說話，手直接被韓為彆過去彎腰，不彎也不行。
“你鬆開！！”
呂品趕忙過去推開他。扶著齜牙咧嘴的王石。
韓為冷笑整整衣領，曹嫣也皺眉看著兩人。
“跟麼誰倆呢？！”
韓為指著王石：“上次我還沒搞清楚狀況所以讓你跑了。我最先應該揍的就是你，你還主動送上門？！”
“乾什麼呢？！”
站這半天了，早有人看到圍觀。向柔得到通知趕忙過來，這衝突也太過明顯，都不像圈內其他對家還遮掩一下。
呂品哼了一聲，扶著王石：“不要和這種low咖計較。走著瞧吧。”
兩人邁步朝著裡麵走，韓為是不認識向柔的。
結果向柔領著兩人進去，隻是看了韓為一眼，直接轉身和兩人聊著什麼進去了。
“我去……”
韓為驚愕：“給咱倆晾這了？”
曹嫣無奈：“準確的說是晾著你。”
韓為看著曹嫣：“你說我的脾氣能忍這個嗎？”
曹嫣猶豫：“你不忍的話……”
韓為回身按電梯，曹嫣驚訝：“韓哥你乾什麼？！”
韓為搖頭：“強扭的瓜不甜，我有邏輯強迫症。那麼看不上我就不會讓我過來。說明一定有需要我的地方。現在這個態度，我可不想跪舔，至少她不配。”
曹嫣哭笑不得，她也是第一次跟韓為做事。
真的有點非主流，至少和她想象的娛樂圈一點不一樣。
“真的回去啊？！”
進了電梯看韓為按了一樓，曹嫣詢問。
韓為開口：“明眼人看我和呂品都知道應該選他。你以為我靠好態度去求人就能選我嗎？我用自己的辦法彌補差距，剩下的看他們自己取舍。但最終結果絕對不會因為我的態度讓天平失衡，反而會更瞧不起我。”
曹嫣斜眼看著韓為：“我覺得你就是在為自己莽找借口。”
“emmmm……”
韓為眯著眼睛扯過曹嫣：“你現在有點混熟了是吧？敢懟我？”
曹嫣笑著掙脫：“本來就是……”
叮。
電梯在一樓打開，一起朝外走。曹嫣身為助理又不是經紀人，不參與他的事業決策。顧總還可以，她的話就輪不到了。私下說還可以，既然他決定了，自己跟著唄。
“應該都到了。”
“反正我是覺得擬邀名單……”
“肯定擬邀。不能溜粉溜得那麼明顯，最後自己給自己坑為了。”
“我不是說擬邀，我是說名單。這個蘇靈韻和……韓為？！”
宋洪跟著一個四十歲的氣派的男人一邊聊著一邊也往電梯走。
然後互相碰到。
宋洪驚訝看著他：“你這是……”
韓為點頭：“宋導演。”
宋洪疑惑看著電梯：“你是沒找到尚峰影業嗎？”
說完想起：“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尚峰影業的秦尚峰秦總。這位就是韓為。”
秦尚峰點點頭：“韓為，也算久仰大名。”
韓為笑：“肯定不是因為人氣和咖位吧？”
秦尚峰詢問：“既然來了，怎麼又要走？”
韓為開口：“去你們公司了，碰到了呂品和他經紀人。他們有人招待請進去了，我和我助理沒人理。也不好留在那耽誤你們工作……”
宋洪無奈：“這時候彆鬨脾氣……”
韓為開口：“沒鬨。反正我來不來都一回事，咖位小沒話語權。宋導演你做決定我聽著就是了。我知道的一切也都和你說過，相信秦總和公司團隊也討論了。你們決定就好，有結果通知我。”
示意曹嫣：“走。”
兩人邁步離開，秦尚峰驚訝看著韓為背影，輕笑對著宋洪：“脾氣這麼大嗎？以前不這樣吧？”
宋洪皺眉：“以前是作，現在你也看到了。在鬥音紅了，寫歌又寫策劃，真是有點東西的。”
看著秦尚峰：“向總監不是在公司嗎？對韓為的加入有保留？在商言商，帶情緒可不好。”
秦尚峰失笑：“我和你一起進來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示意宋洪：“上去說吧。你才是帶情緒，明顯傾向韓為都忘了當初是你把呂品推薦給我們的。”
電梯門關上，宋洪開口：“我傾向他應該的。呂品的確是不錯的選擇，但除了他的形象人氣顏值還有咖位，他還能給節目以及妃嵐帶來什麼？可韓為就不一樣了，能給驚喜。甚至綜藝感以及放得開這一塊比呂品更有優勢。你以為呂品現在希望撕下和林妃嵐組CP的資源之後就能好好做嗎？某種程度他比妃嵐偶像包袱都重，到時候你們得失如何自己考慮。”
秦尚峰一頓，等電梯門到了公司樓層，示意宋洪：“不多說。進公司再談，我問問向柔。”
結果開門走出電梯正好看到向柔就在公司門口皺眉詢問一個接待職員。
見兩人過來打招呼：“秦總，宋導演。”
秦尚峰看著向柔：“怎麼回事？韓為都上來了你沒給叫進去等著？給人晾在那了？”
“哪有啊？！”
向柔失笑抱怨：“我還問小劉人怎麼走了？剛剛就在門口他和呂品懟了幾句，我想給呂品還有王石都接進去他就跟著進來唄。結果人不見了。”
宋洪看看秦尚峰，邁步進公司。
向柔不解看著他背影，秦尚峰皺眉：“人家看你不理他隻理會呂品就直接走了。在樓下我們碰到的。”
“什麼？！”
向柔冷笑：“這什麼意思？他那個形象和口碑還好意思擺架子？”
秦尚峰揮手讓那個叫小劉的職員離開，示意向柔：“第一，老宋是很欣賞看好韓為的。第二，如果之前老宋說的策劃更改方案都是韓為給的建議，人家就是真有本事。你彆管遇刺之後怎麼就開竅了。現在我們也不是沒有需要他的地方。”
向柔哭笑不得：“秦總！你真覺得我……”
“我沒有！”
秦尚峰也笑著：“你肯定不是因為咖位看不起他，這點城府格局沒有你也做不到這個位置。肯定是覺得他一個臭狗屎配你的寶貝嵐嵐覺得心裡膈應。當然他也是有點神經質。或者是想搞點事，不過我們就不要計較了。”
向柔一頓，點頭開口：“我懂。我親自給他個電話讓他回來。”
秦尚峰示意：“那我進去等你。”
向柔目送他進去，呼出一口氣也是想笑，這麼事啊？什麼人啊？
七轉八彎要到韓為私人電話也不難，總之打過去也接通。
“韓為？頂流大明星？擺架子是吧？”
向柔開口。
韓為好奇：“你是……”
“尚峰影業經紀人總監向柔。在門口碰到的那個。”
向柔呼出一口氣：“剛剛怎麼著？叫呂品進去沒叫你有脾氣？現在我親自再請你來我們公司談談如何？在門口等你。”
韓為恩了一聲：“向總監？我看就不用了吧。你們都是頂流大咖可以參與節目的策劃進行表態，我就一個小low咖，有結果通知我就好。剛剛我和秦總也說了，怎麼取舍你們自己掂量。我不信態度這種事現在可以決定大製作什麼走向。”
說完掛斷電話，向柔不敢置信，險些罵出臟話。
這麼尿性的嗎？都帶著血吧？
“向姐。”
秦尚峰助理叫向柔：“請你過去開會。”
向柔收起手機進去，秦尚峰看著她，向柔輕笑對著宋洪：“我可親自打電話了，說在門口跪迎。可人家還是不來。說有結果通知他。”
宋洪擺手：“那就算了，我們自己談。”
重新落座，宋洪的副導演還有綜藝的總策劃以及總製片都在。而呂品和王石自然代表他們樹森傳媒這一邊。
向柔和秦尚峰以及公司運營部主管都坐在這裡。至於助理秘書負責記錄和輔助工作的就不提了。
一間會議室人滿滿的。
開始討論關於之後公開宣傳公眾選擇CP的可行性詳細方案。因為東方衛視節目組是主要製作方，方案要他們先拿出來之後大家看完再討論。
至於另外兩對，一共三組都請頂流也不現實。而且頂流也不需要來這種節目，得不償失。
就是上升期的或許更需要這樣機會的形象人氣甚至顏值身材還有年齡都符合的藝人。至於呂品和林妃嵐按理說也不需要做這種節目，但他們各自都有除了熱度和曝光度之外的目的。不提了。所以才是這兩邊主要討論，其他的就聽通知就是了。
某種程度韓為也沒說錯。咖位大小決定話語權。在哪都一樣。
——
“去哪啊？”
曹嫣詢問韓為。
韓為和一起上車之後看著曹嫣：“待一天等結果。之後考慮去留。”
“那……”
曹嫣開口：“回酒店？”
韓為打量她：“你有私事？”
曹嫣搖頭：“也不是私事。就是我匆忙來工作上班，還沒準備好。比如買一些新衣服，或者是用品，助理需要準備的。”
韓為恩了一聲：“應該的。”
拿出手機，韓為輸入，沒多久曹嫣手機響起提示音。
拿起一看，驚訝看著韓為：“這……”
韓為給她危信轉了一萬。
“不多，不過就是給你的。”
韓為看著曹嫣：“助理和其他文職不同，以後你就是我個人的助理。名義上歸公司管，實際上是我內聘的。所以以後好好乾。今天你也看到了，你會和我共同奮鬥在前線。努力用心我不會虧待你。”
曹嫣咬著嘴唇，點頭開口：“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韓為笑了笑：“去吧。今天放你一天假，該準備該買還是什麼的，時間你自己支配。以後這樣的機會不太多了。我如果一直忙你肯定就會一直跟著。沒有什麼699，全年365天每天24小時隨時為我守候。”
“哈？！”
曹嫣咧嘴：“那我自己的生活呢？！”
韓為開口：“先乾兩年。之後換人接著乾。”
曹嫣點頭：“那還好。”
韓為皺眉：“你還很不情願似的？！薪水不低而且有紅包。”
曹嫣嘿嘿笑，隨便找個地方就給她放下來。
韓為囑咐：“注意安全。晚上回酒店住彆亂跑。”
“知道了。”
曹嫣失笑：“你也就大我幾歲而已。我都成年人了。”
韓為探頭出來：“那麼熟.女，彆亂搭訕亂放電，一個助理就要有助理的樣子你以為你明星啊一天打扮那麼招風？”
曹嫣跺腳罵了幾句，車開走韓為嗬嗬笑著也當沒聽見。
不過一想也是，她都大學畢業了，不是小孩。
之後自己回酒店，想了半天好像自己也很久沒發鬥音了。
簡單發了一個，韓為對著鏡頭。
“大家好。”
韓為在酒店窗口自拍：“有幾天沒拍視頻了。現在在苝京有個項目要談，此刻在酒店內。”
“和大家說一聲，之前來報名的鬥主已經複試結束。五個人選已經決出，兩男三女。”
之後語氣是對五個鬥主說的：“一會你們看到我這個視頻，一起發一個亮相和大家打個招呼，算是認識一下。”
鏡頭對著窗外，韓為笑著：“住宿條件還不錯吧？期待我成功吧。”
對著鏡頭揮手，點擊發送。
沒多久就有評論，問韓為在苝京有什麼項目？在忙什麼之類的。最近有沒有新歌出現。是不是要回圈？
韓為翻了幾個牌子，突然手機響起。
拿起一看是陌生號碼，還以為是宋洪那邊有什麼消息。
結果接通才發現是周蕊。他也才想起兩人一直沒有交換號碼。
“你在苝京呢？”
“是啊……你怎麼知道？”
“還在跑呂品那個綜藝項目？”
“是……你怎麼知道的？！”
韓為問了兩遍了。
周蕊沉默片刻，開口道：“你不是剛發鬥音嗎？”
韓為恍然：“你還挺關注我的。”
周蕊開口：“那你過來吧。我地址發給你。”
說完掛斷，韓為咧嘴，什麼就過來吧？我說過要過去嗎？不過隨後地址發過來，韓為看了一眼，反正也沒事。
隻是隨後發短信：“這次確定是你吧？不是什麼王石又李石的用你手機發的釣魚執法？”
那邊發了一個憤怒的表情，韓為嗬嗬笑。坐車就去了。
離得不遠，也是一家不錯的酒店。
進去之後按電梯到樓層，敲門開門，看到周蕊，側身讓他進去。
韓為好奇：“即視感一般，什麼時候我好像有過這個經曆似的？”
周蕊白他一眼，拿著飲料給他。
韓為放在一邊沒喝，看著周圍：“你不在上嗨怎麼住這？”
周蕊開口：“傾城傳，陳楓姐的大戲，我演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