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主意這麼正？！”
車上，孫律師開車，坐在後麵的董晴柔詢問韓為。
韓為笑了笑沒回應，董晴柔反而揪著他耳朵：“送房子這麼大的事不和我商量一下直接就過來了？”
韓為握著她手：“商量？和你商量你能同意嗎？”
看著董晴柔：“再說了，我的房子我做主。和你商量什麼？”
董晴柔笑著捶他：“那我不能不要嗎？”
韓為笑：“要麼房子和人一起要，要麼就是都不要。看你怎麼選。”
“嘁~”
董晴柔頭輕輕靠在他肩膀，不過看到孫律師，又坐起身：“今天謝謝你了孫律師。”
孫律師開口：“不用，職責所在。”
韓為介紹：“孫正陽，孫律師……名片給一張。”
孫律師把名片遞過來，韓為放到董晴柔手裡：“以後什麼夏律師就算了，明顯是和吳三丕一起的。有事找孫律師。”
董晴柔恩了一聲，孫律師也笑著道謝。
如今都是一盤生意，沒有什麼比利益這個紐帶更牢靠。
而且孫律師雖然知道韓為和董晴柔的關係不算正當，但是去很下麵和讚賞這份情感。董晴柔為了韓為可以放棄所有都給吳三丕，韓為可以為了董晴柔把名下唯一值錢的房產過戶給董晴柔，是唯一。
至於所謂的關係，還重要嗎？
客戶選律師，律師也選客戶。隻是為了錢為了恰飯，往往誰都沒得選。可是如果能夠選的話，誰不希望更好的？
“去哪吃飯？”
董晴柔詢問：“今天孫律師也幫著忙碌這麼久。”
“就算了吧。”
孫律師也是聰明人：“來日方長，以後大把機會合作。今天你們累了，估計也有很多話說。我送你們回家，我就回律所了，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那也行。”
韓為開口：“反正也給律師費了是吧？”
“嗬嗬。”
孫律師笑：“還真的是。給這個比什麼都實惠。”
韓為詢問：“那我再給你個紅包？喜歡什麼買點什麼怎麼樣？”
董晴柔嗔怪：“你尊重一下人家職業好嗎？”
韓為不理會，拿出紅包還挺厚：“不管了，給你女朋友老婆或者情人買點什麼都好。”
孫律師搖頭：“我還沒結婚。”
韓為點頭：“那就給你女朋友和情人買。”
孫律師笑著：“原來你這說的是三個人？不是一個。”
董晴柔掐他，韓為也笑，車內一片歡樂。
“那再見。”
送他們到了徐彙的富都花園，孫律師和他們告彆。目送他開車離開，韓為拿著門卡鑰匙遞給董晴柔。
董晴柔不解：“乾什麼？”
韓為開口：“適應一下。以後這裡就是你的了。”
董晴柔收起笑容：“你意思你不會過來住？”
韓為點頭：“不會。你還有父母，是獨生女。不能過年都沒個地方去。”
董晴柔眼圈發紅，背身擦擦眼淚，回頭打他：“我比你咖位高，賺錢比你多。”
韓為揉著她頭發：“可你是女人……我的女人。”
董晴柔輕輕靠著他抱著，韓為推著她：“還在外麵呢。”
董晴柔不管，就抱著。
韓為笑，攬著她一起進去房間。
董晴柔來過，不管是韓為失憶前後。
一起進去，董晴柔就脫掉外套去做飯。看著冰箱有什麼食材，才發現幾乎什麼都沒有。
就一些水和飲料，再就是速凍水餃。
“你沒怎麼回來住吧？”
董晴柔詢問，韓為恩了一聲：“我也幾乎都在公司住……對了。”
韓為開口：“之前我住院咱倆見麵的小房子也給吳三丕了嗎？”
董晴柔搖頭：“沒有。那是我自己的房子，而且很小地段也不好……你問這個乾什麼？”
韓為笑：“那個地方給我住吧。”
董晴柔眼神有些難過：“你不用這樣的。”
韓為過去抱著她：“用。”
董晴柔還要說什麼，韓為拍拍她的背：“就這麼定了。”
董晴柔恩了一聲，回頭突然把要煮餃子燒水的火關掉，推著韓為過去沙發。
“乾什麼？！”
韓為被壓在身上，或者說被坐在身下，看著董晴柔。
雙手交叉拉著毛衣下擺，然後脫掉，攏著頭發看著韓為，手伸向他的腰帶……
再然後……
沙發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震顫。
震顫沙發，震顫一下。
假如它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