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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為啊？你好你好……”
“怎麼個意思啊？！”
“沒有。都是誤會……”
“誤個毛會？！給臉不要臉是吧？”
“……”
尤華就想笑，向梅更是表情怪異，不過身邊有童曉萌。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抵達苝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但是韓為等不了，約到會所直接談。而且私下也更方便說話了。
不是在錢唐公司，申總帶著助理一起來的。
當然還有尤華向梅和童曉萌。
童曉萌下意識拉了韓為一下，意思他說話彆這麼衝。但是尤華笑著搖搖頭示意童曉萌，偷偷說了一句以後你慢慢習慣。他這脾氣就這樣。
不是說誰都慣著他。可是自從每次經常提起的後背被刀捅傷差點沒命之後。韓為翻紅沒天理，粉絲都接受他直爽的脾氣以及沒有偶像包袱的直來直去，圈內更是混得風生水起。蠻橫直撞應該分人，但他會占理。他隻會和女人“不講理”臭不要臉，對男人就沒那麼包容了。
眼裡不揉沙子。
果然，申總聽到這話笑容沒了，客氣勁也下去很多。皺眉看著韓為：“翻紅沒多久，不是非得這麼得罪人吧？就算紅一點也彆這樣，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你不配！”
韓為看著申總：“我名聲本來就不好，可我依然紅了。粉絲能接受，公眾包容性更強。”
打量申總：“倒是你。我說你給臉不要臉說錯了嗎？”
招手示意童曉萌：“以前不關我事就算了，現在曉萌通過好幾次合作，我倆是好朋友。她出事你不管，事業回暖了你想起她是你藝人了？還想靠著她給你賺錢？”
靠在沙發上：“要賺也是給我賺。你去圈裡打聽一下，我是隻吃虧不占便宜的人嗎？”
申總搖頭：“我當時也不是不管她。可是她父親的事我們公司怎麼插手？還有她前男友的事……”
“屁話！”
韓為瞪眼：“你公司不好插手？！我一個外人怎麼就解決了呢？”
似笑非笑看著申總：“告訴你也不怕，包括黃翔電梯裡和那個女藝人的視頻都是我讓人找出來放出去的。你自己掂量著來，現在和你好聲好氣談，你要是這個台階不下我直接撤掉讓你摔死！”
申總愣住，看看助理，助理顯然也沒想到居然是韓為找人弄的視頻。還以為是童曉萌和向梅弄的。雖然當時向梅讓公司配合公司也配合了，但不可能說出來是怎麼弄的。
尤華拉住韓為，笑著對著申總：“現在話說明白了，好話賴話也都和你講了。怎麼辦你給個態度，是好商量還是要懟一下，我們也好回去籌備。虛與委蛇可沒必要。今天韓為都出麵了。”
申總看看一直沒說話的童曉萌，輕歎開口：“曉萌，你理解一下我。你就當我是沒能力是吧？那你也彆看到好的公司就直接跳槽，那合約還有意義嗎？”
童曉萌張口要說話，向梅攔住：“申總，已經鬨成這樣了。你也麵對點現實，留下來大家也都不可能好好合作了。不如好聚好散。”
申總看著韓為：“要都是這樣，我公司彆開了。藝人隨便就能放走的話，那我以後怎麼約束旗下藝人。韓總你也是開公司的對吧？這事放你身上你怎麼辦？”
韓為冷笑：“護不住藝人我就放他走，我可沒臉隻占便宜不吃虧。自己沒那個本事就彆怨彆人。”
申總憋氣要說話，尤華笑著：“彆這麼說。”
看著申總：“這樣。我今天已經和我們天秀傳媒法務聊過，等韓為的時候談了一下。你就算怎麼加違約金怎麼算數額都好，曉萌不是頂流不是一線不是大咖你加不到天價。而且錢如果不多也沒大用，最後真的傳出去前因後果，你們彆說圈外粉絲diss，圈內你也沒了聲譽，影響以後發展。”
申總看著尤華：“尤總意思是……”
尤華對著童曉萌：“曉萌你覺得呢？”
童曉萌呼出一口氣，看著申總：“申總，當初我不怪你。但我合約也就剩一年了。我也不全是因為公司護不住我我才走，這裡有些個人原因。我們就當互相理解，我想好聚好散。”
申總歎息：“也怪我。韓總說的對，你出事的時候我不管是不是有能力都避開了，哪怕努力爭取一下都沒有。如今你又緩回來了，解決問題的是彆人，給你資源的也是彆人，錢唐卻坐享其成也過分了。”
韓為點頭：“這個態度算你說了公道話。”
申總皺眉：“但是韓總，在商言商。非得解約還讓錢唐同意我們很為難的。”
助理難得插句話：“是啊韓總。您如今是頂流，人脈也廣。一發歌直播那麼多大咖打賞，微勃一條宣傳，其他頂流都轉發幫忙。可是我們小公司沒有那麼大能力，隻能靠合約規範。曉萌就這麼輕鬆走了，違約金我們也不要，藝人什麼代價都不付出……”
“不用說了。”
韓為打斷：“我也沒有讓你們吃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