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睡了爺轉身就不想認帳了?要不要重溫一下昨晚……”他眼底帶著一抹戲謔。
“不用!我可沒銀子付賬!”她連忙打斷道,誰能想到這古代的鴨子會這麼難纏。
“昨夜你進醉笙樓,目的就是為了找個小倌?”他略偏過頭,指尖挑起她的一縷黑發把玩著,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是,不然我來醉笙樓乾嘛?”她沒好氣地答道。
“嘶——混蛋!你乾嘛扯我頭發!”頭皮傳來一陣刺痛,她氣得大喊道。
他冷著臉放開指尖纏繞著的黑發,捉住她亂揮的雙手壓置在她的頭頂,重重地吻上她的唇舔噬啃咬,仿佛要讓她感受到他的怒火。
一股窒息的感覺讓她驚醒,忙不迭掙紮躲閃,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與她憤怒的眸子對上,漆黑的眸子幽深不見底。
“女人,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有潔癖?”
“什……什麼?”她此刻被他喜怒無常的態度弄得有點懵了。
“我用過的東西,都不準彆人再碰!”
夏侯驍漆黑的眸子仿佛冰冷刺骨寒潭,直盯得她渾身一顫!
“我才不是你的東西!”她瞅著他嚇人的神色,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她憋屈道:“你……你變態!你……欺負人……”
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就這麼瞅著他,好不可憐。
“身子給了爺就這麼委屈?嗯?”他眼底的冷意逐漸淡去。
“誰叫你欺負人!”她越想越委屈,想想這悲慘的人生,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