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覺得鬱南最近有點野,動不動就把他推倒爬上來,非常有攻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下麵這個。
可他又非常吃這套,可能平時拿捏人拿捏慣了,偶爾被人拿捏也挺享受。
相對於什麼事都自己扛著不說,很害怕麻煩彆人的鬱南,楚究更喜歡這樣的鬱南,這樣的鬱南更加生動真實。
楚究忍著不動,讓他自己發揮。
半晌後,鬱南看著居然還沒有反攻的楚究,納悶低頭瞟了眼。
已經起來了呀。
鬱南抬頭看楚究。
楚究雙手敞著,家居服的扣子已經被他解了幾個,衣擺上撩,露出結實緊致的腹肌,半合著眼,一副任人糟蹋的放浪樣子。
鬱南懂了,某些人要自己動。
鬱南依了他,正要大展身手時,洪亮的哭聲響了起來,鬱南連忙停下動作,從楚究身上彈起,速度之快,楚究都來不及抓住他的衣角。
楚究:“回來,有育兒嫂。”
鬱南邊披外套邊往外走,“哭那麼大聲,我先去看看怎麼回事。”
楚究:“……”
楚究大概明白了煮熟的鴨子飛了是什麼樣的感覺。
某些人像隻恃寵而驕的小貓,衝進人懷裡撒潑打滾,十分不負責任地蹭了人一身貓之後全身而退。
楚究想就這麼躺著等鬱南回來,但思來想去今天鬱南才產後二十天,不能性生活,他隻好自己打掃戰場,轉戰衛生間。
順便衝了個澡之後,鬱南也哄好了孩子,馬不停蹄地回到房間時,楚究已經穿戴整齊,靠在床頭看書。
鬱南衝過去撲在他身上,“愛妃,朕來了。”
此時,任人糟蹋的愛妃已經波瀾不驚,放下書扶著他的肩膀,身體不配合他,但語言特彆配合道:“皇上,時間不早了,洗刷睡覺吧。”
鬱南眼睛一眨,往下瞟。
嗯,愛妃的兄弟已經躺平了,鬱南看了眼還在冒著熱氣的浴室,懂了。
鬱南從他身上起來,“你也太快了吧,才十分鐘不到。”
楚究不理會他的挑釁,淡然地翻了頁書,轉移話題,“安安又哭了?是哪裡不舒服?”
鬱南:“哦,不是安安,是平平,尿濕了。”
楚究皺了下眉,“怎麼又是平平?”
鬱南:“又?平平很少哭。”
楚究哼了聲,是,很少哭,哭都攢在關鍵的地方哭。
小小年紀就如此精明。
綜合楚究剛說的這兩句話一看,鬱南覺得楚究有一點偏心。
鬱南問:“你不喜歡平平?”
楚究平靜回答:“沒有,喜歡。”
麵對鬱南質疑的目光,楚究又解釋說:“尿濕了也哭,不爺們。”
鬱南:“我明天問問媽媽,你小時候尿濕褲子的時候哭不哭,肯定哭得撕心裂肺哭天搶地哭倒長城,還不如平平呢。”
楚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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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南坐了四十天月子,除了下腹那道疤痕之外,鬱南表麵看著和生孩子之前無差,除了肚子上的肉還是很鬆垮,沒有那麼快恢複。
鬱南雖然之間沒有腹肌,但也有馬甲線,腰臀線還是很漂亮的,現在小肚腩一突出來,隻有吸氣收腹才能維持原來的身材。
因為是剖腹產,現在也不宜做力量訓練讓腹部恢複原樣,鬱南坦然接受自己這個美中不足。
鬱南辭掉了護理師營養師,隻留下兩個育兒嫂,打算自己的崽自己養,和娃娃們好好培養下感情。
鬱南出了月子,但平平和安安迎來了可怕的二月鬨。
兩個孩子隻要不鬨騰,鬱南都是讓他們趴著睡,給他們做排氣操,兩小人就不停放屁,二月鬨緩解了很多。
育兒嫂很有經驗,但奈何抵不過天性,嬰兒這時候還會通過聲音和氣味認認人。
平平哭的時候,隻要聽到鬱南的聲音就安靜了許多,鬱南一抱在懷裡,他就什麼聲音都沒有了,一聽到妹妹哭,鬱南把平平交給育兒嫂,平平隻要鬱南安撫過他,就沒什麼意見了。
育兒嫂開玩笑說:“平平長得像楚先生,脾氣也像楚先生,就聽鬱先生您的話,還會心疼您嘞,您哄妹妹的時候都不哭不鬨。”
安安鬨得厲害一點,還認人,難受的時候根本不要育兒嫂抱,隻要鬱南和楚究抱。
鬱南抱著安安低聲哄著,安安很快也平靜下來,小手攏在胸前,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安安長得比平平要胖一些,哭聲也更加洪亮。
鬱南:“我們安安好樣的!”
安安睡著了,睡夢中無意識地笑了笑,鬱南心都快化了。
抱了安安許久,鬱南小心翼翼放下她,才發現平平還沒睡,兩人一對視,平平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哭得相當委屈。
鬱南抱過平平,哄了哄他,沒過一會兒,平平也睡了。
六月的夕陽還不算太燥熱,鬱南把小床推到了窗邊,讓太陽曬平平和安安的小腳,他坐在躺椅上看著兩個孩子。
育兒嫂過來說:“先生,您去休息吧,我來看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