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狼眼中一亮。
劉藎謀點點頭,道:“因為這花式馬術不僅僅是比快慢,更多是的要展現出一種優雅、高貴,我們相信女人也會喜歡看的,故此還特彆安置了女人區,到時各位也可以帶自己的姐姐妹妹前去觀賽。”
這個女人區可真是太妙了!
畢竟這年頭泡妞得機會太少了,如果有女人觀賽,那大家肯定會更有激情得。
這時,邊上又走來一人,“藎謀,你快與我們說說這連場是怎麼個玩法。”
“這連場可是非常有趣得。”
說到買馬,劉藎謀自己都激動起來,“比如我們一天三場比賽,連場就是將這三場比賽連起來買,好比說,如果你能夠買中第一場的第一名,第二場的第二名,第三場的第三名,那賠率肯定非常高,因為這種玩法很難買到一樣的,隻要你買中,基本上就是獨中。而且這種玩法很難作假,誰要操縱比賽,得同時收買三場比賽的選手。”
“這聽著好像挺有趣得。”
“是呀!不知何時開賽?”
“這得等到明年夏季,到時將會在新賽馬區舉行。”
“還要等這麼久啊。”
在2.0版得馬賽,郭淡增加“連場”,就是將同一天的比賽連在一起買,連場的出現,令買法變得更加複雜,更加有趣味。
當然,最吸引人的還是花式馬術。
這不但吸引了男人,還吸引了不少女人,自從上回結婚畫之後,女人也愛上了五條槍的畫冊,當然,這不能算衛輝府的那些畫冊。
這女人一旦感興趣,男人就更加感興趣。
而且這真是太有代入感了。
畢竟這些不要臉得公子哥,都認為自己就是高貴、優雅得代言人。
當然,這也是有理由的。
徐繼榮都行,我們會不行嗎?
這其實也是郭淡選擇徐繼榮的一個原因,他需要徐繼榮去激起大家的憤怒,這樣參賽的人選一定會增加不少。
要真說起來,這一切都在郭淡的計算中,雖然他至今都未有露過麵,不過作為商人,他還真不喜歡在這種事上麵,拋頭露麵,他更喜歡躲在背後算計那些隱藏得利益。
這一期馬報,立刻在京師得到極為強烈得反響,他們對於明年是充滿著期待。
但問題是什麼時候開賽?
這時候,郭淡推出第二期馬報。
這一期馬報寫明,來年馬賽將會在五月一號開賽,新得賽季將會更加規範化,基本上就是根據北京得天氣來的,儘量避開雨季和下雪天。
而開賽點將會定在新賽馬區,從而他又狠狠介紹了一番了新賽馬區,其中,他便提到了錢莊。
表示未來不久一諾牙行將會與馬賽合作,開設一家錢莊,專門為去往衛輝府投資的商人提供便利。
這個消息立刻吸引所有商人的目光。
這京師的商人是投資衛輝府的主要群體,因為這裡的商人得知消息也是最為詳細的,如今看到衛輝府變得越來越好,很多人都想進入衛輝府,包括一些達官顯貴,他們現在那作坊也就十幾個人,再想想衛輝府,那可是上千人。
一比起來,心裡挺不是滋味得。
我堂堂貴族,家裡的作坊竟然不如一個純商人,這真是打臉啊!
而且他們比誰都要清楚衛輝府的情況,罵得最凶得其實也是他們這個群體。
這個錢莊來得可真是恰到時候。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這都隻不過是造勢,郭淡不是要宣傳衛輝府或者錢莊,這些買賣不愁沒生意,郭淡真正的目的其實是要進行再一次增股。
在這一番造勢後,市井終於傳出一諾牙行將會在年底進行一次增股的消息。
新賽馬區。
郭淡直接公布馬賽開賽日期,這給陳平帶來很大的壓力,如今他幾乎就不回家,成天待在新賽馬區督促大家。
“老陳,老陳!”
忽聽得一人喊道,陳平偏頭看去,隻見一個二十來歲,皮膚黝黑的年輕人走過來。
此人陳平認識,名叫杜隆,可也算是一個小官宦子弟,其父在漕運任職,他借著這層關係,暗中從江南販賣木材來京城,他與陳平也過合作。
“原來杜公子。失禮,失禮。”
陳平趕緊拱拱手。
杜隆笑道:“老陳,最近你可是賺得盆滿缽滿,都快看不上咱們了。”
“哎呦!杜公子這是哪的話,我這小本買賣,豈能與公子相比。”
“小本買賣?”
杜隆目光一掃,“這可不小。”
陳平歎道:“公子彆看著這裡都是我在承包,其實賺不了幾個錢,但是麻煩事可是不少,你看接了這筆買賣後,可都老了不少。”
杜隆哪裡肯信,道:“行了,行了,我還不了解你麼,是不是這買賣做大了,不想跟咱來往了。”
陳平忙道:“這可真不是,若沒有杜公子的照顧,我陳平焉有今日,我還希望將來與杜公子多多合作。”
“你還算是念舊情的。”杜隆嗬嗬一笑,突然問道:“對了,老陳,我最近聽說一諾牙行年底又要增股,不知此事當真?”
陳平道:“這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你身為一諾牙行的股東,你會不清楚?”杜隆狐疑道。
陳平道:“這我可以發誓,我還真不清楚,牙行那邊也沒有通知我們。”
“是嗎?”
杜隆瞧了眼陳平,見他也不像似說謊,心裡也嘀咕起來,到底牙行並未正式對外宣布,難道那些消息是假得?
陳平也審視著杜隆,試探道:“杜公子為何對此事感興趣?”
杜隆微微一怔,笑道:“老陳,咱們可是老熟人,我也不騙你,我覺得一諾牙行的股份製度挺有意思得,我也想買一點試試看。”說著,他又斜目瞧向陳平,道:“老陳,如果真得增股,你會不會賣點出來?”
陳平訕訕道:“這事我都還不知道,我...嗬嗬...。”
杜隆道:“老陳,如果你不賣得話,那我自然也不會勉強你,可如果你想賣,你可得先找我,價錢咱們好說。”
“一定,一定。”陳平連連點頭,心裡卻在尋思著,這杜隆突然對牙行的股份感興趣。
卻不知這杜隆的父親可是漕運官員,走南闖北,見過世麵得,腦子也是非常精明的,而且他對牙行的情況非常了解,這每年都要出這麼多貨,如果杜隆入股牙行,那肯定是要便宜自家人。
郭淡一直以來也都是這麼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