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都得死(1 / 2)

承包大明 南希北慶 9585 字 6個月前

衛輝府。

隨著江南商饒入駐,衛輝府已經恢複到往日的安定。

不過這人氣似乎還未恢複過來,以往在衛輝府的街道上,永遠都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城門前更是擁堵不堪,但如今不管街道上,還是城門前,來往商隊是少之又少。

但是他們都相信,恢複隻是遲早的事,因為所有的作坊,都已經重新開始營業。

員工也都回去工作。

來往的商人自然也會漸漸多起來。

呂郎齋終於可以安心的坐在知府的位子上,開始整頓政務。

而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回到以前的製度下。

那麼首先要做的就是增強官府權力。

郭淡破壞最大的就是削弱官府的權力,利用三院相互製衡,讓一切變得更加公平。

呂郎齋立刻就廢除由商人來負責幫員工交稅的規定,他將居民區強行劃分出一個個裡坊,然後由他指派人員前去收稅,居民區的工商業者,就是以人頭來繳稅。

商人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百姓。

但是農稅的話,他就以土地麵積來算。

梁馗他們那些大地主自然非常不爽,你這麼精明,你怎麼不去做買賣,還當什麼知府,一方麵限製我們糧食漲價,但是令一方麵又以田地來算稅。

之前郭淡在的時候,那統一都是按人丁來算稅。

地主隻需要幫雇農交稅,這也是促使他們改善農業工具得動力,少個人,他們就少交點稅,也少付一點工錢。

但是剛剛入駐的江南商人非常開心,他們雖然賺很多錢,但也是一個人,以前這裡的商人還需要幫員工交稅,而如今他們隻需要幫自己交稅。

這多爽。

當那些大地主去找呂郎齋討論的時候,呂郎齋是非常強勢,就是要這麼乾,你們不交試試看。

如今衛輝府最強勢的還是商人,地主不再像以前那麼強大,故此梁馗他們也隻能忍著,好在今年會大規模免稅,要交也交不了多少。

可見這呂郎齋是非常有手段的,他不是要投靠商饒懷抱,隻不過目前,他得依靠江南商人來穩定住局麵,暫時先不動他們,先把那些地主給整服了。

等到大勢已定,他再掉過頭來,增加商稅。

可以預見的是,到時他增加商稅,地主也肯定會拍掌叫好。

這麼一來,權力就都將集中在官府手鄭

從官員的角度來,他這麼做是非常正確的。

......

而那邊張士富也正式接管了衛輝府最大的紡織作坊,這可是衛輝府最賺錢的買賣。

“張兄,恭喜,恭喜啊,你這紡織作坊可就跟白撿得一樣。”

一個年級與張士富相當得中年男人,笑嗬嗬地言道。

此人名叫沈淮,乃是南京的絲料商人,也是張士富最大的供貨商。

“要不是白撿的,我可也不敢去撿啊!”

張士富搖搖頭,又道:“不瞞你,我這一輩子,可也沒有乾過這麼大的作坊,養著這麼多的工人,這壓力可也不啊!”

沈淮道:“這可都是現成的,那秦老頭至今都下落不明,也沒有人能夠與張兄您競爭,張兄又何須擔憂。”

“借你吉言。”

張士富還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忽聞前麵有人嗬斥道:“好你一個婦人,竟敢偷東西。”

又聽一個女壤:“俺...俺可沒有偷。”

張士富當即走過去,隻見一個管事的正在怒斥一個婦人,不禁問道:“出什麼事了?”

“東主!”

那管事的見張士富來了,急忙走到跟前來,道:“東主,人方才發現這婦人偷咱家的布。”

那婦人辯駁道:“俺沒有偷,俺也隻是想揀一些碎布回去,以前那東主可是準俺們撿的。”

那管事見那婦人還敢反駁,不禁鼓著雙目道:“那是以前......。”

“夠了!”

張士富瞪了那管事一眼,又向那婦壤:“這一次就算了,下回可不準了,若再發現的話,你就不用來了。”

那婦人委屈地瞧了眼張士富,“是,俺知道了。”

罷,那婦人便將布袋裡麵的碎布給拿出來,放回到原地,然後癟著嘴離開了。

張士富又向管事的道:“這裡這麼多人,每一個人犯錯,你都這麼吆喝,你吆喝得過來嗎?”

“是,東主,人知道錯了。”

“你錯是沒錯,就是不愛動腦子,管理這麼多人,純靠蠻力,怎麼管得過來,在做任何事之前,記得先動動你的腦子。”

“人記住了。”

......

“張姐,你怎麼哭呢?”

“嗚嗚嗚...俺就想揀一點碎布回去,他們就冤枉俺偷東西。”

“哼...這些商人可真是奸詐,工錢就減了咱們三成,還得咱們自己交稅,如今連揀點碎布回去都不行,可真是豈有此理。”

“誰不是了,以往俺一個人就能夠養家,如今俺們兩口子才勉強養活這一家子人。”

......

而他們心心念念的東主,自江南商人入駐衛輝府以後,郭淡就來信,讓他們先回京,他們都是灰溜溜得離開了衛輝府。

當然,呂郎齋也沒有痛打落水狗,繼續追殺他們,反而還在他們麵前秀了一把。

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敢跟官府作對,沒有你們,衛輝府照樣轉,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就算我今日放過你們,今後也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獎池大廳。

秦莊、周豐、曹達、胡淵、陳平、陳方圓等一個個大富商,就如同一隻隻被鬥敗得公雞,垂頭喪氣地坐在裡麵,悶不吭聲。

“各位,沒有必要這樣吧!你們這表情,我感覺就算自己從這裡跳下去,也不能恕罪啊!”

來為他們接風洗塵的郭淡正端著一杯酒,斜靠在陽台得圍欄上,衝著這群富商笑嗬嗬道。

周豐抬起頭來,看著郭淡,沒好氣道:“我們現在可不好意思怪罪你,畢竟賢侄損失得比我們多多了,明年一諾牙行都得關門了。”

曹達點點頭道:“咱們還能夠憑借手中的股份賺回點錢來。”

陳平挺不好意思道:“既然你們都知道郭賢侄虧了不少錢,你們還這麼。”

他賺得是盆滿缽滿,這一次事件對他的打擊是最的。

周豐道:“咱們丟了衛輝府,這咱們倒不會怪郭賢侄,畢竟這事本就不是郭賢侄的錯,可是他不該讓咱們主動關門,跟官府作對,如今咱們可也把那些官員都給得罪了,那些官員又豈會放過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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