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可真是越來越懂事了。”徐姑姑笑道。
郭淡笑道:“這涴紗的孩子能有多不懂事,要是咱兩的孩子,那估計就是一個飛天猴子,根本控製不住。”
徐姑姑下意識問道:“為何?”
這你得說個明白,什麼叫做飛天猴子。
郭淡笑嗬嗬道:“這還用問麼,你我可都不是安分的主,咱兩的孩子,鐵定是五歲就懂得蒙錢,七歲就嚷嚷著離家出走,八歲就懂得跟父母叫囂。”
徐姑姑聽著聽著,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你這是在諷刺誰呢,不禁慍道:“你才飛天猴子。”
“不信?”
郭淡噌的一下,坐在徐姑姑身邊,道:“那不信咱們再賭一局,倘若這回我輸了,之前那一份賭約就不作數,並且我還給你做仆人。”
“好......!”
話剛出口,徐姑姑突然反應過來,這孩子都生了,那份契約還有意義嗎?當即冷笑一聲,不答這話。
郭淡突然道:“其實生不生孩子,我倒是不那麼看重,但是我卻非常期待你作為人母。”
徐姑姑兀自不語,但餘光卻微微瞟了眼郭淡,透著一絲疑惑。
郭淡笑道:“你自小與老丈人就有諸多矛盾,甚至於離家出走,雖然現在你們父女已經和好如初,但你也不會事事都聽老丈人的,可見你內心並不覺得是自己錯了,那麼如果你作為人母,你又會怎樣去教孩子,這可真是值得期待,也許唯有如此,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徐姑姑暗自蹙眉,思忖一會兒,一本正經道:“你說得很對,故此這孩子是決計不能生。”
“什麼?”郭淡當即一臉懵逼,又慌忙地搖搖頭道:“不...不是的,你千萬不要膽怯,這不還有我在麼,我敢說,如果我得丈母娘在的話,你跟老丈人是絕不會鬨到這種地步,相信我,我們的孩子是絕不會重蹈覆轍的。”
徐姑姑隻是冷笑地看著他,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郭淡突然伸手摟住她的腰肢,非常霸氣道:“行,我不裝了,我還就是饞你的身子,你想怎樣?”
“你...!”
徐姑姑沒有想到郭淡會這般直接,一時間,竟被郭淡的王霸之氣給震懾住了。
原來他喜歡強硬得男淫,那不如就.....!郭淡眼眸一轉,嘴唇微微一嘟,咦喂?怎麼親過不去,什麼情況,是被鉤住了嗎?他偏頭一看,隻見一隻膚如凝脂的柔荑正擰著他的後衣領。
他不禁長歎一聲,道:“夫人,這外麵可是有著很多錦衣衛,這個麵子您可是一定要給,千萬彆將我扔出去。”
徐姑姑抿了抿唇,冷笑道:“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麵前逞口舌之利。”
言罷,她便鬆開手來。
這手剛剛鬆開,郭淡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過去,準確無誤的親在了徐姑姑那飽滿、紅潤的嘴唇上。
不過這回他真不敢得唇進齒,就隻是親了一下,然後看著一臉震驚的徐姑姑,挑釁道:“將扔我出去吧,這一筆買賣我不虧。”
還非常帥氣微微偏了下頭。
過得一會兒,隻聽得一個冰冷的聲音,“如你所願。”
“哎呦!”
車外趕車得車夫忽覺後背被什麼撞了一下,猛地回頭,不禁震驚道:“姑爺!”
一旁的錦衣衛也趕忙驅馬過來。
隻見郭淡一頭栽在車夫的後背上,這怪異得姿勢,可真是有著濃濃得cp感。
“郭顧問,您還好吧?”
“沒事!”
郭淡淡定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往後一指道:“改日叫人將這門檻鋸了。來人,將我戰馬牽來,好久沒有騎馬,這騎術有些生疏了。”
便是跳下馬車。
“門...門檻?”
馬車瞅了瞅門簾,嘀咕道:“沒有門檻啊!”
過得好一會兒,車內得徐姑姑悄悄掀開窗簾,往外張望了下,並且發現郭淡,忽然一張笑臉出現窗前,嚇得她一驚。
“夫人是在找我麼?”
“滾!”
徐姑姑當即將窗簾放下,幽幽歎道:“這混蛋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麼。”
然而,郭淡沒有想到,這一幕剛好被邊上茶樓的兩個老者看在眼裡。
正是申時行與王錫爵。
王錫爵看著活蹦亂跳地郭淡,不禁笑嗬嗬道:“看來他比我們可是要輕鬆得多啊!”
申時行稍稍點頭,道:“希望他已有必勝之策,若是他此番南下能夠成功,那可算是幫了我們大忙啊。”
王錫爵道:“話雖如此,但我們也必須全力以赴,不能全指望他,我與這小子合作多次,他始終會將陛下和他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前麵。”
申時行問道:“那你有何打算?”
王錫爵道:“我們也必須要向地方官府施壓,就如當初張居正一樣,這回是決不能手軟,因為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成敗將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