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瓶兒:“……”
劼罡:“……”
所有人都被楊真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在烈風羊麵前嚎啕大哭。
隻是楊真哭的實在有些太假了,甄瓶兒和劼罡等人嘴角不停地哆嗦,卻也無能為力。
“無恥!”甄瓶兒咬牙切齒的瞪著楊真。
“無恥!”劼罡牙眥欲裂,懵逼的看著楊真。
“是你們……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小強?”楊真悲悚震天,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劼罡和甄瓶兒兩夥人,臉上哪有一點悲傷的樣子,反而有些得瑟。
“這位仁兄……”劼罡張了張嘴,勉強露出一個笑臉來。
“彆跟我套近乎,誰是你的仁兄!”楊真一瞪眼,嚇了劼罡一跳:“你們殺死了我的小強,說吧,怎麼解決?”
“你無恥!”甄瓶兒瞪著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楊真:“你有什麼證據說明烈風羊是你的小強?”
楊真嘖嘖說道:“比起無恥來,我比你們可差遠了啊,使絆子耍陰招樣樣精通。”
“你……”甄瓶兒還想說什麼,被身後的方師妹拉了拉衣服。
三人現在身中劇毒,如果不快點服用解藥的話,一刻鐘的時間就會一命嗚呼,這個時候顯然不是和楊真對著乾的時候。
甄瓶兒掙紮著站了起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這個卑鄙陰險的小人得逞。”
“好啊!”楊真笑嘻嘻地看著眾人,手裡拿著兩瓶解藥,一瓶是化解鬼門藤的,一瓶是化解毒藥的,在手裡掂了掂:“不想死的舉手!”
劼罡等人頓時舉起手來,唯獨鬣虎撅著屁股沒法舉手,急的哇哇叫。
方姓女子和甄瓶兒的同門師妹猶豫片刻,同樣舉起手來。
甄瓶兒眼睛瞪著楊真,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人就是這樣,一旦被威脅到生命,放棄了抵抗,什麼都可以商量,楊真手中的兩瓶解藥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隻要你們把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順便把你們修煉的功法武技都告訴我,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從此以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何?”
“你休想!”甄瓶兒怒目相向。
楊真擺了擺手:“死人沒有說話的權利,更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
“你……”甄瓶兒氣急敗壞,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數到三,你們不拿我就走了哦!”
“一”
楊真一邊走一邊數。
“三”
“等……等等,我給!”劼罡咬牙切齒的說道。
楊真頓時笑了,拍了拍劼罡的臉說道:“這就對了嘛,識時務者為俊傑。”
有人開頭,剩下的就好說了,就連方姓女子和同門師妹都猶豫著說出了修煉的功法和武技,隻有甄瓶兒一人還在堅持,不過已經臉色烏青,渾身顫抖。
“隻剩下你了!”楊真笑嘻嘻的站在甄瓶兒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