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
王宗主為何一言不發躺地上了?
曲長老臉色變得像便秘一樣,到底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一臉茫然的看著曲長老,脖子都伸長了,可是王宗主躺在坑裡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
想到這裡的人全都瘋了,再看看曲長老的臉色,結果不言而喻,難道……王宗主死了?
即便不是死了,恐怕也受了重傷,不然的話以楊真對三個練虛期強者的得罪程度,王宗主就是能爬起來,爬也會爬著把楊真給咬死去。
可是如今和楊真對轟一擊之後,楊真隻是有些狼狽,而王宗主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或者可能已經一命嗚呼了。
這……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曲長老神色鐵青,變換不定,看了鐵長老一眼,沉聲說道:“鐵長老,此子身上有古怪,你我兩人合力出手,將之殺死!”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不敢相信的看著曲長老,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兩個練虛期強者,居然要一起出手對付楊真?
花幽月臉色連連變化,不顧藥老的阻止,蓮步款款走到楊真身前,麵對著曲長老和鐵長老。
“兩位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輩高人,如此對一個少年,未免有點不妥吧?”
聽到花幽月的話,在場眾人齊齊色變,一臉的佩服,這種情況下,楊真幾乎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曲長老和鐵長老對楊真幾乎存了必殺之心。
花幽月能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由此可見兩人絕對不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普通朋友能麵對兩個練虛期強者麵不改色,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尤其是楊真受傷如此嚴重的情況下,誰還敢為了他得罪兩個練虛期強者。
藥老眼裡閃爍著一陣陣驚疑不定的神色,雖然沒有說話,卻來到了花幽月身旁,稍微靠後了一點距離,這個時候一旦動手,他能第一時間將楊真帶離這裡。
可是帶離這裡又能如何?
這樣的情況下,合三人之力恐怕都不是鐵長老和曲長老二人的對手。
鐵長老神色陰晴的盯著花幽月,忽然哈哈大笑,趾高氣昂的說道:“小丫頭,你當真要為了如此一個狂妄至極的小子得罪老夫等人嗎,彆忘了,以老夫和馬宗師的關係,隻要在賞丹大會上說一聲,你長月樓將毫無立足之地!”
花幽月聞言渾身一震,藥老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楊真站直了身子,好奇的問道:“馬宗師是誰?”
花幽月咬了咬下唇,解釋說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來東林島的初衷嗎?”
楊真恍然大怒,了然的說道:“那個煉丹宗師?”
花幽月苦澀的點了點頭,卻沒等楊真說話,轉過頭去麵對鐵長老說道:“即便不參加這次賞丹大會,幽月也不能讓你們如此輕易的就殺死楊真!”
嘩!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鐵長老冷冷地看著花幽月,沉聲說道:“也就是說,你身為長月樓的樓主,一意執行之下,不顧長月樓在東林島數年來的努力,將整個長月樓所有人的利益棄之不顧了?”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這個時候,花幽月的神色反倒平靜下來,笑著說道:“那又如何?”
鐵長老還待說話,曲長老忽然冷哼一聲,說道:“既然花幽月這小丫頭如此不分輕重,鐵長老又何必浪費口舌,一並殺了就是!”
花幽月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點頭說道:“兩位前輩,幽月也並非毫無實力,任由他人拿捏呢!”
眼看著花幽月居然要和兩個老家夥拚命,楊真急忙將她拉到一旁,訓斥說道:“小丫頭,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麼能和我搶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