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男子好似是真急了眼,光著身子便是大喝一聲,一招花裡胡哨的劍法,向著楊真刺來,真元爆動之間,一股股狂暴的神識力量狂湧而出,向著楊真劈頭蓋臉衝來。
楊真嚇的差點笑出聲來,急忙一瞪眼,一道神識力量就懟了回去,頓時把年輕男子的神識力量給撞了回去,順手將長劍奪了過來。
年輕男子悶哼一聲,臉色大變,蹬蹬蹬後退數步,一直到撞在那女子身上,才停了下來。
那年輕女子驚呼,急忙將年輕男子攙扶住,身上裹著的衣服卻又掉在了地上,兩人啪的一聲貼在一起,神色狂震之間,一臉驚悚的看著楊真。
楊真好整以暇的走到桌子旁邊坐下來,端起暖壺來試了試,居然沒有水,不由的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那年輕女子急忙重新裹上衣服,走上前來說道:“公……公子,我去給你倒杯水。”
眼下兩人也是看出來了,楊真似乎並不是靈學宮的弟子,更沒有要兩人性命的想法,急忙使了個臉色,那年輕男子一臉驚疑不定的走上前來,拱手說道:“這位道友,在下隻不過是靈學宮附近的一個散修,連靈學宮的雜役都不是,實在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楊真點了點頭,看了看即將消失的女子,問道:“那她是怎麼知道的?”
年輕男子嘴角一抽,見楊真臉色一沉,急忙說道:“小玲是膳房的丫頭,平日裡和靈學宮的女弟子關係很好,所以很多場合都可以自由出入。”
“自由出入?”楊真一愣,他就喜歡這個詞兒:“壽辰大會也能夠自由出入?”
年輕男子一滯,沒想到楊真會突然問出這種問題,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公子,壽辰大會上到處都是強者,甚至有不少神遊境的強者,在下更是聽說,可能還有渡劫期的大能前來,商量什麼生命禁地的事情,你要是想尋仇,千萬不要去壽辰大會上啊,那樣太危險了。”
媽的,這腦洞也是沒誰了!
楊真古怪的打量了一下年輕男子,這家夥腦子雖然有點不太好用,可是人卻並不壞,居然還為他考慮,當下臉色一變,湊到年輕男子麵前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實不相瞞,在下去那壽辰大會,並不是去尋仇,而是去……去,哎呀,你懂的,就是你剛才乾的那事!”
“你要去偷人!”年輕男子驚呼一聲,隨後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楊真,駭然說道:“公子,你……你的相好的竟然是靈學宮的女弟子?”
楊真一臉苦惱的點了點頭,唉聲歎氣的說道:“是啊,這種痛苦,也就兄弟你能夠理解了。”
那年輕男子一拍大腿,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才罵道:“誰說不是,這靈學宮什麼都好,就是不允許門下弟子和外麵的人結成道侶,這算是什麼狗屁規定,更荒唐的是,這個破規定居然還包括靈學宮的雜役在內,可憐我和小玲兩人相愛多年,卻隻能偷偷摸摸像做賊一樣,你說……不提也罷。”
“不過……”那年輕男子忽然一拍桌子,對楊真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道友你放心,你我都是苦命之人,但凡我能幫上你的,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幫你,隻是進入壽辰大會就有點不太實際了,要不這樣,你那個相好的叫什麼,我讓小玲在壽辰大會上幫你喊出來,這樣你們就可以嘿嘿嘿嘿……”
看著年輕男子臉上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楊真好險沒有一腳踹上去,這犢子還真是賤的可以。
楊真抓著年輕男子的手,說道:“兄弟,你若是能幫我這個忙,你就是我楊頂天的親兄弟。”
“好說好說!”年輕男子擺了擺手,說道:“我看頂天兄弟也是性情中人,不然也不會為了尋找相好的誤闖進這裡來了,你放心,我魯本偉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卻有一顆熱忱的心,等小玲回來,我就讓她幫你想想辦法。”
“原來是魯兄,久仰久仰!”楊真急忙拱手。
“咦,頂天兄認識在下?”魯本偉一臉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