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本來想叫楊鐵心的,後來覺得版權費付不起,而且這老鐵頭上綠油油的,乾脆改了初衷,叫楊紮心了。
聽到楊真的話之後,郭敬五人都是一愣,似是沒想到天地間竟然還有如此古怪的名字,隨後反應過來,笑著說道:“原來是紮心道友!”
紮心道友……聽起來好彆扭,不過算了吧,紮心就紮心了。
楊真滿不在乎的笑笑,問道:“這山河院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
郭敬急忙解釋說道:“山河院和天泉聖地以及天雪聖域一樣,都是上亙時期傳承下來的宗門,就連天泉聖地和天雪聖域的人都對他們讚譽有加,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聽到任何山河院的消息,這個遺址也一直存在這裡,沒有人前來。”
楊真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個遺址看上去如此恢弘,像是名牌大學一樣,原來竟是上亙時期傳承下來的大宗派。
聽到郭敬的話之後,楊真心裡除了恍然大悟之外,還生出了一種疑惑,問道:“難道不是所有的上亙時期大宗派都存留了下來?”
郭敬一愣,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隻是聽聞這件事情就連天泉聖地和天雪聖域都有些疑惑。”
聽到這話,楊真心裡忽然一動,遲疑的看著郭敬,問道:“這裡可是終虛山脈?”
“咦?”郭敬眼前一亮,笑著說道:“原來紮心道友並不是對此地一無所知,沒錯,這裡正是終虛山脈,乃是天泉聖地的所在之地。”
楊真忽然想起了鐵夫子,在鐵夫子和方中堅兩人的對話之中,鐵夫子好像是終虛學府的府主,這個終虛學府,就在終虛山脈,難道鐵夫子和這個山河院有什麼關係?
都是一個山脈的,即便是沒有直接關係,也應該是千絲萬縷的聯係,說不定鐵夫子的終虛學府,便是脫胎於山河院,有機會倒是可以問問。
似乎是看到了楊真臉上的遲疑,郭敬笑著說道:“紮心道友不必如此緊張,山河院遺址雖然危機重重,可是如果小心一點的話,還是沒有任何危險的,畢竟這個地方在北嶼已經是家喻戶曉了,幾乎每一個北嶼的修士都曾經來過這裡。”
之前笑出聲的那個女修士也是笑著說道:“上亙時期的大宗派啊,大家誰不想來這裡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傳承造化,這樣一來,大家倒是對這個地方極為熟悉了,隻要沒有遇到黑沙風暴,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危險。”
“黑沙風暴是什麼?”楊真下意識的問出,剛才聽郭敬無人談話的時候,就曾經聽到他們提及過黑沙這個詞,而且那個馮姓女子好像正是為了這黑沙而來。
談及黑沙風暴,五人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郭敬苦笑一聲,解釋說道:“黑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煉器材料,也是一種藥引,隻要在山河院遺址中找到哪怕一點黑沙,便能夠換取很多晶石,基本上隻要是在山河院遺址中找到了黑沙的修士,接下來十年內,幾乎都不會再缺修煉資源了。”
楊真倒是對修煉資源不怎麼感興趣,隻是黑沙被五人說的這麼神奇,楊真還是好奇起來,心裡也有些奇怪。
既然這裡有黑沙風暴這一說,那麼這個地方的黑沙顯然並不在少數,為什麼這個馮姓女子臉上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接下來的交談中,楊真才徹底了解了山河院遺址。
如楊真所想,黑沙確實並不在少數,隻是大多數時候都是以黑沙風暴出現的。
而山河院遺址一旦爆發黑沙風暴,將會是絕大多數修士的夢魘,就算是大乘期的強者,也彆想在黑沙風暴中獲得哪怕一點點的黑沙,隻能找地方藏起來,等待黑沙風暴過去。
楊真聽得嘖嘖稱奇,這種類似於沙塵暴一樣的存在,當真恐怖到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