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
楊真和賤貓這兩個家夥,在說啥啊?
周圍一群人麵色古怪的看著快嚇尿了的郭敬,老鼠啃金針菇到底是個什麼,居然能把視死如歸的郭敬嚇成這般摸樣?
楊真和賤貓見郭敬嚇成這幅樣子,更來了興致,兩人比劃了半天,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聲音卻很大,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
“媽的,小子,本尊還是覺得將天雪蜜抹在丁丁上比較好,那樣吞金鼠肯定會啃得很帶勁。”
“挖草,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呢,那是男人的生命之根啊,這吞金鼠一嘴咬下去,那豈不是要了命了。”
“那你說怎麼辦,不抹上天雪蜜的話,萬一吞金鼠咬了大腿怎麼辦?哦喲我去,要是咬了卵卵,那豈不是更疼?”
……
聽到楊真和賤貓的議論,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臉色蒼白的看著楊真和賤貓,就像是在看著兩個魔鬼一樣,尤其是在場的男子,大多數都開始雙腿哆嗦。
太恐怖了,想想都太恐怖了,吞金鼠那鬼東西,比食金蟻可恐怖多了,一嘴咬下去,彆說是肉做的,就是艮金做的,也幾乎是連根咬斷啊。
楊真和賤貓居然能夠想出如此惡毒的懲罰來,彆說是郭敬了,就算是天底下最不怕死的人,也難以承受這種死不了卻生不如死的懲罰啊。
果然,郭敬狀若癲狂的嘶吼一聲,指著楊真說道:“魔鬼,楊真你這個魔鬼,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了嗎,我告訴你,這根本不可能。”
聽到郭敬的話,在場眾人紛紛肅然起敬,尤其是那些鐵骨錚錚的男子,全都是雙腿並攏,一個勁的讚歎。
“嗶其娘之,這樣都忍得住,郭敬當真是一條漢子啊。”
“漢子又能怎樣,在下怎麼覺得,楊真當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啊。”
聽到這話,郭敬頓時渾身一個顫栗,一臉不屈服的看向楊真,梗著脖子,寧死不屈。
然而讓郭敬失望的是,楊真好像根本就沒想著他屈服一樣,嘖嘖稱奇,和賤貓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
賤貓的眼睛越等越大,說道:“你說什麼?不行不行,炮烙這種殘忍的手段,你怎麼能說得出來,還有淩遲,挖了個大草,這是要一片一片將血肉割下來啊,這簡直生不如此,老鼠啃金針菇,本尊比較傾向於這個,就用這個了,你不能做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啊小子,還是老鼠啃金針菇比較好一點。”
“那就老鼠啃金針菇?”楊真眨了眨眼睛:“要不螞蟻搬家和老鼠啃金針菇一起來?那樣叫的可能更百轉千回一點。”
尿了!
郭敬真尿了!
媽的,楊真和賤貓這兩個混蛋,簡直就是天底下最邪惡的惡魔,什麼炮烙和淩遲,炮烙是什麼眾人聽得一臉懵逼,可是淩遲這種東西,賤貓是解釋了出來。
竟然要一片一片將血肉全都割下來,這樣的話,以郭敬的實力境界,不割成隻剩下一堆骨頭,會死?
不會死,簡直生不如死。
郭敬尿了,也哭了,死死的盯著楊真,悲憤的吼道:“楊真,你不得好死!”
聞者落淚,聽者傷心啊,楊真都是渾身一激靈,麵色古怪的看著郭敬。
堂堂鐵骨錚錚的漢子,不但當著全城大小男女老少的麵尿了,還說出了如此羞憤的話,活像一個被一群漢子逼到牆角的,一縷不掛的娘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