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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塵土沸沸揚揚,昏黃的揚塵和黑色的魔氣混亂之間,無數黑影在其中穿梭不停,可如果楊真和九龍聖尊想躲起來的話,這些人哪裡能夠找得到?
一直到藏到一座大山的深處,楊真不知道怎麼弄出來的一個巨大山洞裡麵,九龍聖尊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露出懵逼的表情,古怪的問道:“就這麼進來了?”
“不然你以為呢?”楊真撇了撇嘴,說道:“能用腦子解決的事情,就絕對不用拳頭,這是我們村一個偉大專家說過的話。”
“好像有點道理,不過你們村這個專家,是誰?”九龍聖尊皺了皺眉,深以為是,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們院長,孤兒院的院長!”楊真一本正經的說道。
九龍聖尊臉上露出一絲遲疑的神色,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楊真咧嘴一笑,說道:“好了,現在隻要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等著就行了?”九龍聖尊詫異的問道:“不是說去找帝塚嗎?”
賤貓也是一臉懵逼,忙不迭問道:“是啊小子,好不容易闖進來,我們不去找帝塚,在這裡做個烏龜算什麼?”
楊真一瞪眼睛,說道:“首先,我們可不是硬闖進來的,所以說心理學真是個好東西,有空你們真應該隨便翻翻,哪怕不用量子法的一目百行,好歹也得有個大概的了解才行啊。”
“什麼意思?”九龍聖尊已經習慣楊真說話的方式了,隻聽一半就行,心理學是什麼他不知道,九龍聖尊隻想知道楊真口中不是硬闖的,是什麼意思。
賤貓眼睛亮晶晶的,它和九龍聖尊的關注點不一樣。
九龍聖尊關注的是楊真前半段話,賤貓卻一直盯著楊真後半截,一臉興奮的問道:“小子,心理學是什麼,有空教教本尊,媽的,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楊真瞥了賤貓一眼,反正現在也不著急,就解釋起來,說道:“越多的人聚在一起,就越需要一個領導,這是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能更好的約束這些人!”賤貓急忙回答,這種粗淺的道理,連它都知道,更不要說九龍聖尊了。
這就像是一個宗門,不能一日沒有宗主一樣,那樣就成一盤散沙,很容易受到有心人的利用。
至於有心人怎麼利用,卻並沒有太多的人去研究,畢竟隻有心術不正的人才會鑽研這玩意。
楊真臉上露出一絲了然的神色,對著九龍聖尊和賤貓眨了眨眼睛,說道:“能夠更好的約束這些人是一方麵,一旦這些人群龍無首,遇到突發事件來不及商量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九龍聖尊眼前一亮,說道:“所以他們剛才根本沒有來得及阻止我們?”
楊真點頭,說道:“連我們在乾什麼都還沒有弄清楚,誰能想到我們會突然炸了一座山,然後混淆視聽,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闖進來?”
賤貓倒吸一口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楊真,喃喃自語:“媽的,還有這種操作,那人多豈不是反倒不好了?”
也不是這個道理,總之人多有人多的好處,人少有人少的好處。
這個天地間,從來沒有走不通的路,隻有想不通的人,這一點是楊真從小便明白的道理。
以為隻有他一個人的情況下,絕大多數情況,都是需要他一個人來思考,才不至於彆歹人利用,更不至於餓肚子。
九龍聖尊明顯想到了更深一層的一絲,大有深意的看了楊真一眼,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你方才說的等,是在等什麼,難道是在等外麵那些人不成?”